齐天赶忙摇了摇头,道:“只是见识…见识…”
    他可不敢教唆岳父带自己亲儿子去逛窑子…
    夏正心不说话,一双眼睛很是复杂。
    齐天知道岳父正在天人交战,此时必须再加把油,才能起到爆燃的效果!
    他目光灼灼,继续道:“人心就好像一面盾牌,没打磨过的盾牌柔软易折,而打磨过的盾牌坚韧无比,可以抵抗任何诱惑的陷阱,平安需要磨练心性…”
    夏正心眉头已经拧成了个疙瘩,眼神一点点变得深邃,内心明显做着激烈的争斗。
    “爹,虽然这话看似有些惊世骇俗,但我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
    齐天眼角一挑,这话竟然是夏心悦说的,她竟然破天荒的赞同自己!
    “爹,我也觉得姐夫说的对。”夏清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夏正心目光扫过夏心悦和夏清雪,略微沉吟半响,最终叹了口气,道:“无论怎么样,平安都不能养成逛青楼的毛病。”
    他转目看向齐天,“天儿,你要好好看着这个逆子,老夫虽然不指望他未来能为夏家做什么,只希望以后他不要败坏夏家声誉。”
    “啪。”
    夏正心将手中的戒尺用力的摔在地上,转身气呼呼的向饭厅走去。
    他一早醒来,知道夏平安连续两晚去青楼,当场气的连早饭也顾不上吃了,直接熟练的拿起了戒尺…忙活到现在,着实也有点饿了。
    齐天从平安身上下来,转身蹲在他的脸边上,关心的问道:“小弟,你没事吧?”
    夏平安胖嘟嘟的脸,一片惨白,额头也布满了汗珠,看来刚才受他老爹的“酷刑”还挺疼的。
    “姐夫,我…我什么都没说。”他抬起小脸,声音有几分虚弱。
    齐天看到夏平安小脸满是倔强,心下微微点头,虽说这个小胖子有些傻,却也有些仗义!
    “好弟弟,姐夫都知道。”齐天欣慰的点了点头,心下有了几分愧疚。
    “这几天我不能去看杏儿了,姐夫帮我带句话,过几天我再去看他。”夏平安说道。
    齐天点点头,表示这话一定替他带到!
    “我刚才是为了四弟。”夏心悦留下一句话,转身向着饭厅走去。
    齐天看着高挑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好像天生就仇恨自己。
    清晨的“教育”总算是告以段落。
    夏平安的屁股,由于受到了残暴的蹂躏,只能回房静养休息。
    饭厅里,只剩下夏正心,夏心悦,夏清雪,齐天四人了。
    齐天坐在岳父旁边,便宜岳父不时的长吁短叹,而夏心悦也是满脸愁容。
    看来今早夏平安所受的暴躁蹂躏,不光是因为他去青楼,还有夏家遭了大难,夏正心满心怨气无处宣泄,只有自己儿子遭殃了…
    “哒。”夏正心把筷子放在碗上,叹口气,“心悦,这几天把家里的产业卖一卖,看看能凑到多少钱,先把那几个商家的违约金还上,咱们夏家遭此劫难,却不能让别人挑理,名誉比什么都重要。另外,再看看能不能从其他世家里借一些钱来周转,务必要把宅子保住,你们娘生前就喜欢这座宅院。”
    夏心悦那双美目,浮上一层朦胧,“爹,这次都怪女儿了过于急功近利,这才遭人陷害。”
    齐天瞥了她一眼,看来她还不算笨,知道自己是被人故意做局了。
    “二姐别哭了…”夏清雪安慰道。
    “我没哭!”夏心悦语气倔强,用白玉般的食指擦了擦眼角。
    “失火的原因查出来了吗?”夏正心问道。
    “阿福说有可能是看管库房的家丁晚上生火烤东西,火星意外落在仓库内的丝绸或是木头上才造成失火的,只是看守的家丁都已经葬身火海了,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夏清雪说完,话锋一转,“但女儿觉得这次库房失火绝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纵火,甚至看守的家丁都有可能是被杀的,然后扔进了火场,杀人灭口。”
    “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不好下定论,咱们也不好妄自猜测,万一误会了别人,可就不好了。”夏正心说道。
    夏心悦点了点头,继续道:“爹,女儿这几天已经安排人去调查那几个与咱们高价签约的商户了,但他们却好像很有默契,对这次为什么高价收购货品,以及卖向何处,一律闭口不言,很是奇怪。”
    夏正心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不简单啊,你现在派人去摸底,人家肯定早有准备了。心悦,这些工作都应该在交易之前做,现在去摸底,为时已晚了。”
    夏心悦一双大眼睛重新蒙上一层水雾,她拼命的压抑内心愧疚的情绪,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爹,女儿这次知错了,一会儿女儿就出去问问其他家族愿不愿意借给我们钱。”
    夏正心看着自己最爱的二女儿认错,愁容渐渐褪去,露出几分慈爱神色,“年轻人犯错不要紧,无论这次损失多么惨重,权当买个教训吧。”
    他转而又深深的叹息一声,“我夏正心一生做人公正,公平,从未失信或是伤害任何人,究竟是谁想害我夏家,做法还如此歹毒!”
    七哥:最近再调整生物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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