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拓拔赋的女人短短十天,芯月却觉得度日如年。这一天,一如往常的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后,芯月浑身疼痛。拓拔赋终于大发慈悲让她清理自己的身子,她躺在拓拔赋霸道的怀抱里,本以为一定不成眠,谁知却沈沈睡去了。
    瞧着芯月羽睫之下的暗影,拓拔赋的手不自觉的抚过她的脸庞,他俊美而残忍的脸庞上出现了芯月醒着时绝对见不着的柔情。
    他花了这么多年,总算来到她身边,而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他了,他要唤醒她的记忆,在她能想起那段过往前,他是不会原谅她的。
    “芯兒,本王說過,妳最終一定會是本王的人。”那美丽的容颜就算在睡梦中,依旧含有轻愁,他抚着她的眉心,将芯月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然後闭上了眼。
    芯月身在一个非常黑暗的梦里,在梦里她动弹不得,而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锁在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怀里,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僵硬了起来,在那一瞬间那个男人的双眸打开了。
    拓拔赋的双眼让她害怕,她缩起了身子,早上正好有股要泄,见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他邪肆一笑,一个翻身,顶开她的双腿,也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了,一个挺身而入,直接从干涩的甬道硬生生的插到了最深处。
    “嗚!”芯月疼的飙出了眼泪,双腿不断挣动,可是又不敢哭得太大声。
    “痛吗?”他的声音凉凉的。
    “痛。”芯月不敢不回应,也不敢说谎。
    “以後本王要肏你的時候,你就該準備好了,否則疼是應當的。”拓拔赋无比霸道的说完後,不顾她的感受用力的挺身抽动,在干涩的盆穴里面并不舒适,但是拓拔赋不管不顾,在他粗暴的对待之下,芯月扭动着下半身,努力的想要放松、想要迎合他。
    逐渐的,疼痛散去,他的巨大撑满了逐渐湿润的的头,快感也逐渐浮升,她那痛苦的面容开始变得迷茫,吐气如兰、媚态横生。
    “小淫婦。”拓拔赋似乎满意了,他加快了的速度,一下一下直撞宫口,撞得她的雪乳上下晃动,更加的淫靡。
    “啊”他突然俯下身咬住了一边的玫红,让她哭了出来,她很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是她不敢问,她曾经问过一次,后果是被狠狠的性惩罚了,拓拔赋可以变出一百种让她生不如此的花招。
    拓拔赋最常跟她说:“待你想起来了,本王自会好好对待你。”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不是變態,就是恨极了她,否则为何要如此对待她?
    “嗯”痛苦和快意一起涌升,她便在那刺痛中,被他推上巅峰泻了身。
    拓拔赋又抽了百余下,才抽身而出,所有的浓精全无情的洒在她娇俏的容颜上,还沾染在她如云的发丝上,黑白之間形成了绝佳的对比。
    芯月轻喘着,脸上出现了慌张,男性沾到了头发很难洗掉,等她洗掉了,就会误了去教坊的时间,之前也有一次因为拓拔赋纵欲无度让她误了时程,导致她被狠狠的鞭打了十下腿内侧。
    前有猛虎后有豺狼,让芯月一时很难选择,但是如果真要选,她一咬牙道,”主人,今天可否免奴婢到教坊。”
    泻了身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正处于余韵当中,拓拔赋的心情极好,”本王要妳想的問題,可有眉目了?”他捏着她精巧的下颔,上头还有一些残精,在他恩准前,芯月不敢随意擦拭,精水就沿着她的脸庞滴到了胸口。
    “回主子,奴婢百思不得其解,求主子给奴婢一些线索。”
    “长进了,知道要跟本王求助了,好芯儿,本王今天心情好,就免了妳去教坊,也会给你一些提示,但若妳还是什麽都想不起来,本王可就要好好处罚你了!”
    他的神情,让芯月不由自主的发颤,也不知道自己求他是对还是不对了,或许到教坊挨打还干脆些。
    “穿好衣服,咱们出宫一趟。”他起身,芯月不顾自己身上的脏污,接手了服侍他更衣的工作。
    “是。”她柔顺的称是。
    穿好衣服,拓拔赋带着她到马厩,就这么选了一批马,带着她出宫去了,她没想到拓拔赋会和她共乘,当下别扭不已。
    拓拔赋轻装出行,甚至身边连个人都没带,让侍卫头痛不已,不过他就是那狂狷的性子,谁也无法更改。
    拓拔赋完全没顾虑芯月是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宫帝姬,马速是用狂飙的,芯月怕极了,很怕落下了马,她就要残废了,她是被他抱在怀中,与他面对面侧坐的,看不到前方更是让她惊惶,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拓拔赋的腰身,还好拓拔赋没有不悦。
    人影从两旁飞速闪过,她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人烟稀少的近郊了,两旁没了人影,拓拔赋突然间缓下马速,当芯月庆幸着的时候,却发现事情不太对劲,她感受到他下腹灼热处正抵着她。
    “帮爷解开裤头,自己坐上来。”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而芯月则快要哭出来了。
    “主子,现在在外头。”
    “自己坐上来,我留你身上的衣裳,若是再啰唆,本王就撕了你的衣服。”
    芯月后悔又后怕,但她知道拓拔赋有多么言出必行,只得解开了他的裤头,他的肉蟒已经神采飞扬,就等着与她结合了。
    芯月笨拙的移动身躯,让自己跨坐在马背上,然后突然想到,这样要怎么把裤子褪去?在她还在烦恼的时候,拓拔赋直接解决了她的烦恼。
    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她的亵裤被从中间撕开了,一股凉风灌进两腿之中,她瑟缩了一下,攀着他的肩膀慢慢的用下身去摸索,然后找到了他的,从花穴穴口慢慢的往下套,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但是她很努力的放松自己,让自己的花壶直接一套到底,她的身子中就习惯了他的粗大,进而求渴他可以带给她的无比欢愉,以及无比的痛苦。
    待一切就绪,拓拔赋扬一挥,马儿吃痛快速的跑了出去,那中间的跌宕,让她尝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快意,她双手攀着拓拔赋,随着马儿踢蹬扬蹄、快速驰骋,她的媚肉不断受到他粗大的刺激,不自觉得绞了起来,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而来,这一段路程,她便一路感受到那层峦叠嶂,一次一次的被推进高潮之中,尝受到那自然狂野的情慾。
    蜗牛:现代有车震,古代那就叫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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