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寒有些惊讶的是。
双方刚开始，就很剑拔弩张。
离宵宗要选择五局三胜制。
求剑宗不同意。
沈一冰偏偏要选择车轮战规则。
于是。
沈一冰，就和离宵宗排名第一的韩一啸比试，决定比试规则。
双方比试，刚开始，沈一冰就服用了狂暴丹。
而韩一啸，也只能被迫跟着服用。
看到这里。。
林寒不由笑了。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林寒击掌大笑。
很显然。
沈一冰敲诈勒索离宵宗失败了。
韩一啸根本没有买账。
沈一冰这才发狠，损人不利己，疯狂爆发，要拉韩一啸下水。
这家伙，确实是个狠人。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次，也属于是敲山震虎。
若是连排名第一的离宵宗，都被沈一冰打击了，以后沈一冰再去敲诈勒索其他宗门，其他宗门敢不答应么？
不答应，他们的下场比离宵宗还要凄惨。
“打起来！”
“越激烈越好！”
林寒兴奋不已，连声说道。
沈一冰若是能拖累韩一啸，让韩一啸无比虚弱的话。
下一场。
若是他遇到了韩一啸，无疑是捡了个大便宜。
顺便。
这一次，韩一啸疯狂爆发，他也能提前看到韩一啸的真正实力。
可以提前做好防备。
这一战，意义非凡。
很快。
林寒就沉浸到这场战斗中去。
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宗门，也在参加大比，也在激战。
台上。
战况激烈。
沈一冰和韩一啸，先是飞剑对攻。
很快，两人就灵力消耗大半，谁也奈何不了谁。
于是。
沈一冰率先施展出消灵秘法，两个人开始肉搏战。
剑光闪烁。
两个人手握飞剑，攻击力也都是极其强大。
但还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紧接着。
沈一冰又施展秘术，再次爆发，战力直接飙升到堪比点燃五宫境界。
在这样的爆发之下。
他的攻击力强大到了极致。
而韩一啸的攻击力，也是爆发到和沈一冰差不多的层次，甚至还要略胜一分。
很快。
双方战甲威能，就完全被打掉。
紧随其后。
两个人身上，就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
没有战甲庇佑，两个人攻击力无比强大，又是以伤换伤打法。
战况惨烈。
顷刻功夫。
两个人就是浑身鲜血淋漓，宛若是血人一样。
“这也太狠了！”
林寒感叹不已，
换做是一般人，只怕早就认输了。
这简直就是性命相拼了。
稍微经验欠缺一点，一个疏忽，小命就没了。
疯狂爆发之下，双方的攻击力，都是极其强大，都有瞬间杀死对方的能力。
好在。
有惊无险。
双方在刺中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刺中。
双方都有击杀对方的实力。
每个人都必须及时收手，否则就是同归于尽的局面。
在这样的激战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之后，双方的攻击力都开始慢慢下滑了。
片刻之后。
两个人都是极其虚弱了。
随后。
双方倒地。
这一场，两人打了个平手。
“按理说，韩一啸的实力，要略高一些，可惜这么拼下来，竟然拼成了平手！”
“这么看来，还是沈一冰如愿了！”
林寒感叹道。
平手之后。
红衣大乘境裁决，让双方第二位弟子上台，继续战斗，决定比试规则。
很快。
双方排名第二弟子，也是打了起来。
这战斗也是无比激烈。
不过很显然，离宵宗的第二名弟子，战力明显要比求剑宗强出不少。
最后，是离宵宗获胜，决定用五局三胜制。
选了这样的规则之后。
离宵宗剩下三位弟子，和求剑宗剩下三位弟子分别打了一场。
偏偏。
求剑宗用自己排名第三的弟子，去打离宵宗排名第五的弟子，这样偷了一场胜利。
只赢了两场的离宵宗，还不算赢。
“接下来，请双方继续派弟子上台！”
红衣大乘境裁决，朗声宣布道。
这时。
沈一冰和韩一啸，都没有战斗能力。
于是双方排名第二的弟子，又继续打了一场。
双方刚刚激战过，都很疲惫，很虚弱，这次又继续激战了一场。
尽管，最终还是离宵宗获胜了。
但是离宵宗排名第二的弟子，连续爆发两场，也是虚弱无比，没有个两三天，也是很难恢复过来。
“太好了！”
“这样一来，离宵宗排名前两名的弟子，都无比虚弱，下一场战斗，若是能抽到离宵宗，基本能稳稳拿下！”
林寒期待不已。
这就是属于捡漏。
沈一冰无形之中，还真的送了一份大礼。
此战过后。
各大宗门，对于求剑宗，对于沈一冰，都是更加畏惧了。
这个排名第三的宗门，虽然整体实力不如排名第一的离宵宗。
但是可以将离宵宗打得很虚弱，影响离宵宗接下来的计划。
“林寒师兄，我们赢了！”
另一边，董峰，牧林，龚晨，也都是兴奋欢呼。
没有林寒的参与，在青萍带队下，万丹宗也是顺利拿到这一场胜利。
“九连胜！”
林寒面露笑容。
目前为止，万丹宗还没有败过。
当然。
离宵宗和问道宗，也都没有失败过。
但是有一点不同。
万丹宗还是生龙活虎，没有过多消耗。
问道宗也是。
离宵宗，则是被求剑宗和沈一冰，消耗剧烈，接下来几场很难打了。
“林寒，怎么样？”
“我这表现给力么？”
沈一冰虚弱至极，走到林寒跟前，笑着问道。
“你这拿不到钱，还这么拼！”
“佩服！”
“确实够狠！”
林寒赞叹道。
“我的招牌不能丢！”
“不让我如愿，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沈一冰冷笑道。
他面色苍白，看起来无比虚弱，但却笑得很开心。
“我这一场狠狠打了离宵宗，消耗了韩一啸，你是不是给我一点回报？”
沈一冰望着林寒，正色问道。
“我之前也没答应你！”
“这可不关我的事！”
林寒连连摆手。
事前敲诈勒索，情有可原。
这都事后了，怎么还来敲诈勒索？
这也太没脸没皮了。
“我帮了你们！”
“这样吧，若是下一场，你们遇到了离宵宗，你随便给我五百株千年灵药都行！”
“若是遇不到，那就不用给了！”
“其他宗门遇到了，我问其他宗门索要！”
沈一冰一本正经道。
“行吧！”
“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若是我下一场遇到了离宵宗，我给你五百株灵药！”
林寒面露微笑，点头答应下来。
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若是下一场，真能遇到离宵宗。
确实要感激沈一冰。
于是。
双方回去修养。
次日清晨。
在林寒期待下，吕青岩去抽签。
很快。
吕青岩就是抽头丧气回来。
“掌门，抽签结果如何？”
林寒连忙关心问道。
“很不利！”
“结果对我们很不利！”
吕青岩连连摇头道。
“怎么回事？”
“抽到了强大宗门？”
“难不成是排名第二的问道宗？”
林寒皱眉问道。
“不是！”
“我们抽到的宗门，是排名第十一的宗门！”
“但是，问道宗，抽到了离宵宗！”
吕青岩懊恼道。
听到这话。
林寒和青萍，还有董峰，牧林，龚晨，都是不由愣住。
随后。
林寒不由笑着说道：“掌门，你这手气，确实很臭！”
青萍和董峰等人，忍不住连连点头。
“我也没办法！”
“离宵宗虚弱至极，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排名第二的问道宗碰上了！”
“这下，问道宗不出意外，应该能赢了离宵宗！”
“这个便宜，白白被问道宗捡走了！”
吕青岩遗憾不已。
林寒也是感到惋惜。
但有时候，没有办法，这就是运气。
运气不站在你这边，你就只能接受。
“这个结果，倒是可以接受！”
“最起码，离宵宗和问道宗遇到了，这两个不败宗门，总要有一个宗门要败了！”
“而我们，还是不败金身！”
林寒满面笑容道。
“我们这一场，很轻松，确实可以以逸待劳！”
吕青岩笑着宽慰众人，也是为了宽慰自己道。
很快。
比试就正式开始。
万丹宗这边，依旧选择的是车轮战规则。
对方实力比不过，干脆就直接认输了。
遇到这样局面，林寒也都错愕了。
竟然还可以这样。
“对方排名第十一，总不至于是倒数，还是能分到一些资源！”
“若是倒数了，得到的资源就是最少的了！”
“他们直接认输，可以保存自身实力完好，这是很明智的决定！”
吕青岩笑着解释道。
“当初你也是一直让我们直接认输，保存实力！”
“难道也很明智么？”
林寒笑着调侃道。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他们和你怎么比？”
“你和青萍可以创造奇迹，他们宗门，可没有这样的绝顶天才！”
“若是有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第十一了！”
吕青岩满面笑容道。
他最得意的事，就是遇到了林寒和青萍。
这一下。
万丹宗有可能一飞冲天。
目前来说，基本前三是稳的了，还有冲击第一的可能。
之前万丹宗，在他带领下，达到过一个巅峰。
但那个巅峰，也只是排名第九而已。
这一次，却是前三，甚至是第一。
很显然。
林寒比起他年轻时候，要强大得多。
只要林寒后面能顺利渡劫，不被绝世雷劫轰杀，林寒到了大乘境，绝对是最顶级的强者。
在这方天地之中，有天地压制，无法尽情出手，实力得不到发挥。
到了仙魔战场，没有了天地压制，林寒的实力，就可以尽情发挥了。
到时候，就能看出来，林寒究竟有多厉害了。
他甚至都做好了打算，要不就干脆继续停留在这方天地。
等到林寒和青萍晋升到大乘境以后，他和林寒，青萍一起，前往仙魔战场。
这样一来。
三个人一起前往仙魔战场，有个照应。
要知道仙魔现场，陨落最多的，其实就是刚过去的新手。
“这一次，看看能否成为百宗大比第一！”
林寒果断道。
他现在最大心愿，就是得到两枚接引玉简，同时得到两件道器奖励。
只有第一名，才有两件道器，两枚接引玉简。
第二就只有一件了。
“这一次，若是离宵宗败了，我们最大的对手，就是问道宗了！”
吕青岩认真道。
“我去观战！”
林寒立即去问道宗和离宵宗对战擂台下，近距离观战。
离宵宗的实力，他见识到了。
韩一啸的实力和底细，他也知道了。
但是问道宗的第一名，温城的实力，他还不太了解。
“这到了哪里了？”
来到擂台下，林寒询问道。
“车轮战规则，刚打到第二位弟子上台！”
一位青衣修者，顺口说道。
“车轮战规则？”
林寒诧异。
一般情况下，都是选择五局三胜制规则。
一直选择车轮战规则的宗门，其实非常少。
“他们是怎么选择的这个规则，比试决定的？”
林寒继续问道。
“不是！”
“双方共同决定的，没有比试就定下了这规则！”
青衣修者说道。
“竟然如此！”
林寒更加诧异。
“前两位上台弟子，都是各自宗门最弱的？”
林寒继续问道。
“没错！”
“都是最弱的！”
“双方各自最强弟子，都还没上台！”
青衣修者说道。
“离宵宗昨天血拼了，今天很虚弱，应该胜算很小了吧！”
“怎么看起来，这双方弟子，打得有来有回，甚至是离宵宗占据上风呢？”
林寒再度诧异问道。
事情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车轮战规则！”
“双方前两位上场的，都是各自排名第五，第四的弟子！”
“在这方面，显然是离宵宗更胜一筹，他们第五，第四的弟子，实力要比问道宗第五，第四的弟子，更强一些！”
青衣修者说道。
“这么看来，有这样的优势，双方还真有的一拼！”
林寒微微一笑。
“不太可能！”
“车轮战，最关键的就是最后两位上场弟子！”
“离宵宗排名第二弟子，昨天连续战斗两场，极其虚弱，排名第一的韩一啸，和沈一冰大战，更是虚弱无比！”
“这两个人压轴，显然是顶不住问道宗温城的攻击！”
青衣修者笃定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
林寒笑着点头赞同道。
两人说话功夫。
离宵宗排名第四弟子，将问道宗排名第四弟子，直接打下台。
看起来，还是离宵宗占据了上风。
但最终的结果，显然不太可能是这样！
双方刚开始，就很剑拔弩张。
离宵宗要选择五局三胜制。
求剑宗不同意。
沈一冰偏偏要选择车轮战规则。
于是。
沈一冰，就和离宵宗排名第一的韩一啸比试，决定比试规则。
双方比试，刚开始，沈一冰就服用了狂暴丹。
而韩一啸，也只能被迫跟着服用。
看到这里。。
林寒不由笑了。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林寒击掌大笑。
很显然。
沈一冰敲诈勒索离宵宗失败了。
韩一啸根本没有买账。
沈一冰这才发狠，损人不利己，疯狂爆发，要拉韩一啸下水。
这家伙，确实是个狠人。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次，也属于是敲山震虎。
若是连排名第一的离宵宗，都被沈一冰打击了，以后沈一冰再去敲诈勒索其他宗门，其他宗门敢不答应么？
不答应，他们的下场比离宵宗还要凄惨。
“打起来！”
“越激烈越好！”
林寒兴奋不已，连声说道。
沈一冰若是能拖累韩一啸，让韩一啸无比虚弱的话。
下一场。
若是他遇到了韩一啸，无疑是捡了个大便宜。
顺便。
这一次，韩一啸疯狂爆发，他也能提前看到韩一啸的真正实力。
可以提前做好防备。
这一战，意义非凡。
很快。
林寒就沉浸到这场战斗中去。
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宗门，也在参加大比，也在激战。
台上。
战况激烈。
沈一冰和韩一啸，先是飞剑对攻。
很快，两人就灵力消耗大半，谁也奈何不了谁。
于是。
沈一冰率先施展出消灵秘法，两个人开始肉搏战。
剑光闪烁。
两个人手握飞剑，攻击力也都是极其强大。
但还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紧接着。
沈一冰又施展秘术，再次爆发，战力直接飙升到堪比点燃五宫境界。
在这样的爆发之下。
他的攻击力强大到了极致。
而韩一啸的攻击力，也是爆发到和沈一冰差不多的层次，甚至还要略胜一分。
很快。
双方战甲威能，就完全被打掉。
紧随其后。
两个人身上，就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
没有战甲庇佑，两个人攻击力无比强大，又是以伤换伤打法。
战况惨烈。
顷刻功夫。
两个人就是浑身鲜血淋漓，宛若是血人一样。
“这也太狠了！”
林寒感叹不已，
换做是一般人，只怕早就认输了。
这简直就是性命相拼了。
稍微经验欠缺一点，一个疏忽，小命就没了。
疯狂爆发之下，双方的攻击力，都是极其强大，都有瞬间杀死对方的能力。
好在。
有惊无险。
双方在刺中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刺中。
双方都有击杀对方的实力。
每个人都必须及时收手，否则就是同归于尽的局面。
在这样的激战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之后，双方的攻击力都开始慢慢下滑了。
片刻之后。
两个人都是极其虚弱了。
随后。
双方倒地。
这一场，两人打了个平手。
“按理说，韩一啸的实力，要略高一些，可惜这么拼下来，竟然拼成了平手！”
“这么看来，还是沈一冰如愿了！”
林寒感叹道。
平手之后。
红衣大乘境裁决，让双方第二位弟子上台，继续战斗，决定比试规则。
很快。
双方排名第二弟子，也是打了起来。
这战斗也是无比激烈。
不过很显然，离宵宗的第二名弟子，战力明显要比求剑宗强出不少。
最后，是离宵宗获胜，决定用五局三胜制。
选了这样的规则之后。
离宵宗剩下三位弟子，和求剑宗剩下三位弟子分别打了一场。
偏偏。
求剑宗用自己排名第三的弟子，去打离宵宗排名第五的弟子，这样偷了一场胜利。
只赢了两场的离宵宗，还不算赢。
“接下来，请双方继续派弟子上台！”
红衣大乘境裁决，朗声宣布道。
这时。
沈一冰和韩一啸，都没有战斗能力。
于是双方排名第二的弟子，又继续打了一场。
双方刚刚激战过，都很疲惫，很虚弱，这次又继续激战了一场。
尽管，最终还是离宵宗获胜了。
但是离宵宗排名第二的弟子，连续爆发两场，也是虚弱无比，没有个两三天，也是很难恢复过来。
“太好了！”
“这样一来，离宵宗排名前两名的弟子，都无比虚弱，下一场战斗，若是能抽到离宵宗，基本能稳稳拿下！”
林寒期待不已。
这就是属于捡漏。
沈一冰无形之中，还真的送了一份大礼。
此战过后。
各大宗门，对于求剑宗，对于沈一冰，都是更加畏惧了。
这个排名第三的宗门，虽然整体实力不如排名第一的离宵宗。
但是可以将离宵宗打得很虚弱，影响离宵宗接下来的计划。
“林寒师兄，我们赢了！”
另一边，董峰，牧林，龚晨，也都是兴奋欢呼。
没有林寒的参与，在青萍带队下，万丹宗也是顺利拿到这一场胜利。
“九连胜！”
林寒面露笑容。
目前为止，万丹宗还没有败过。
当然。
离宵宗和问道宗，也都没有失败过。
但是有一点不同。
万丹宗还是生龙活虎，没有过多消耗。
问道宗也是。
离宵宗，则是被求剑宗和沈一冰，消耗剧烈，接下来几场很难打了。
“林寒，怎么样？”
“我这表现给力么？”
沈一冰虚弱至极，走到林寒跟前，笑着问道。
“你这拿不到钱，还这么拼！”
“佩服！”
“确实够狠！”
林寒赞叹道。
“我的招牌不能丢！”
“不让我如愿，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沈一冰冷笑道。
他面色苍白，看起来无比虚弱，但却笑得很开心。
“我这一场狠狠打了离宵宗，消耗了韩一啸，你是不是给我一点回报？”
沈一冰望着林寒，正色问道。
“我之前也没答应你！”
“这可不关我的事！”
林寒连连摆手。
事前敲诈勒索，情有可原。
这都事后了，怎么还来敲诈勒索？
这也太没脸没皮了。
“我帮了你们！”
“这样吧，若是下一场，你们遇到了离宵宗，你随便给我五百株千年灵药都行！”
“若是遇不到，那就不用给了！”
“其他宗门遇到了，我问其他宗门索要！”
沈一冰一本正经道。
“行吧！”
“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若是我下一场遇到了离宵宗，我给你五百株灵药！”
林寒面露微笑，点头答应下来。
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若是下一场，真能遇到离宵宗。
确实要感激沈一冰。
于是。
双方回去修养。
次日清晨。
在林寒期待下，吕青岩去抽签。
很快。
吕青岩就是抽头丧气回来。
“掌门，抽签结果如何？”
林寒连忙关心问道。
“很不利！”
“结果对我们很不利！”
吕青岩连连摇头道。
“怎么回事？”
“抽到了强大宗门？”
“难不成是排名第二的问道宗？”
林寒皱眉问道。
“不是！”
“我们抽到的宗门，是排名第十一的宗门！”
“但是，问道宗，抽到了离宵宗！”
吕青岩懊恼道。
听到这话。
林寒和青萍，还有董峰，牧林，龚晨，都是不由愣住。
随后。
林寒不由笑着说道：“掌门，你这手气，确实很臭！”
青萍和董峰等人，忍不住连连点头。
“我也没办法！”
“离宵宗虚弱至极，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排名第二的问道宗碰上了！”
“这下，问道宗不出意外，应该能赢了离宵宗！”
“这个便宜，白白被问道宗捡走了！”
吕青岩遗憾不已。
林寒也是感到惋惜。
但有时候，没有办法，这就是运气。
运气不站在你这边，你就只能接受。
“这个结果，倒是可以接受！”
“最起码，离宵宗和问道宗遇到了，这两个不败宗门，总要有一个宗门要败了！”
“而我们，还是不败金身！”
林寒满面笑容道。
“我们这一场，很轻松，确实可以以逸待劳！”
吕青岩笑着宽慰众人，也是为了宽慰自己道。
很快。
比试就正式开始。
万丹宗这边，依旧选择的是车轮战规则。
对方实力比不过，干脆就直接认输了。
遇到这样局面，林寒也都错愕了。
竟然还可以这样。
“对方排名第十一，总不至于是倒数，还是能分到一些资源！”
“若是倒数了，得到的资源就是最少的了！”
“他们直接认输，可以保存自身实力完好，这是很明智的决定！”
吕青岩笑着解释道。
“当初你也是一直让我们直接认输，保存实力！”
“难道也很明智么？”
林寒笑着调侃道。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他们和你怎么比？”
“你和青萍可以创造奇迹，他们宗门，可没有这样的绝顶天才！”
“若是有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第十一了！”
吕青岩满面笑容道。
他最得意的事，就是遇到了林寒和青萍。
这一下。
万丹宗有可能一飞冲天。
目前来说，基本前三是稳的了，还有冲击第一的可能。
之前万丹宗，在他带领下，达到过一个巅峰。
但那个巅峰，也只是排名第九而已。
这一次，却是前三，甚至是第一。
很显然。
林寒比起他年轻时候，要强大得多。
只要林寒后面能顺利渡劫，不被绝世雷劫轰杀，林寒到了大乘境，绝对是最顶级的强者。
在这方天地之中，有天地压制，无法尽情出手，实力得不到发挥。
到了仙魔战场，没有了天地压制，林寒的实力，就可以尽情发挥了。
到时候，就能看出来，林寒究竟有多厉害了。
他甚至都做好了打算，要不就干脆继续停留在这方天地。
等到林寒和青萍晋升到大乘境以后，他和林寒，青萍一起，前往仙魔战场。
这样一来。
三个人一起前往仙魔战场，有个照应。
要知道仙魔现场，陨落最多的，其实就是刚过去的新手。
“这一次，看看能否成为百宗大比第一！”
林寒果断道。
他现在最大心愿，就是得到两枚接引玉简，同时得到两件道器奖励。
只有第一名，才有两件道器，两枚接引玉简。
第二就只有一件了。
“这一次，若是离宵宗败了，我们最大的对手，就是问道宗了！”
吕青岩认真道。
“我去观战！”
林寒立即去问道宗和离宵宗对战擂台下，近距离观战。
离宵宗的实力，他见识到了。
韩一啸的实力和底细，他也知道了。
但是问道宗的第一名，温城的实力，他还不太了解。
“这到了哪里了？”
来到擂台下，林寒询问道。
“车轮战规则，刚打到第二位弟子上台！”
一位青衣修者，顺口说道。
“车轮战规则？”
林寒诧异。
一般情况下，都是选择五局三胜制规则。
一直选择车轮战规则的宗门，其实非常少。
“他们是怎么选择的这个规则，比试决定的？”
林寒继续问道。
“不是！”
“双方共同决定的，没有比试就定下了这规则！”
青衣修者说道。
“竟然如此！”
林寒更加诧异。
“前两位上台弟子，都是各自宗门最弱的？”
林寒继续问道。
“没错！”
“都是最弱的！”
“双方各自最强弟子，都还没上台！”
青衣修者说道。
“离宵宗昨天血拼了，今天很虚弱，应该胜算很小了吧！”
“怎么看起来，这双方弟子，打得有来有回，甚至是离宵宗占据上风呢？”
林寒再度诧异问道。
事情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车轮战规则！”
“双方前两位上场的，都是各自排名第五，第四的弟子！”
“在这方面，显然是离宵宗更胜一筹，他们第五，第四的弟子，实力要比问道宗第五，第四的弟子，更强一些！”
青衣修者说道。
“这么看来，有这样的优势，双方还真有的一拼！”
林寒微微一笑。
“不太可能！”
“车轮战，最关键的就是最后两位上场弟子！”
“离宵宗排名第二弟子，昨天连续战斗两场，极其虚弱，排名第一的韩一啸，和沈一冰大战，更是虚弱无比！”
“这两个人压轴，显然是顶不住问道宗温城的攻击！”
青衣修者笃定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
林寒笑着点头赞同道。
两人说话功夫。
离宵宗排名第四弟子，将问道宗排名第四弟子，直接打下台。
看起来，还是离宵宗占据了上风。
但最终的结果，显然不太可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