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直接去脱她裤子。先撕了她的裙,再去解她亵裤裤带,薛琬身体娇嫩,里头的亵裤是丝绸所制,本就很滑,薛琬肌肤又如珍珠般柔滑,姜敖把她裤带解开,亵裤就嗖地落到了床上。
    感觉异物伸到自己腿间,薛琬羞愤欲死,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上都受到冲击,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呜”声音。
    落到姜敖耳里,那更是比催情药还来得凶猛,很快就探到了那私密之处,两指探入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畜生!”薛琬再撑不住,字字绝望,双眸滚泪,她这十六年来哪里受过这般凌辱,“你,你杀了我吧!”
    “这么美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哈哈”姜敖邪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解了裤子,这样的尤物,他要不先下手,谁知道能不能落他头上。
    急哄哄踦伏上去,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见那腿心,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中间一条紧合细缝,两边贝肉红粉粉的形如花苞,不带一丝异味,反而有种清幽味道,刺激得姜敖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
    薛琬光裸着身子劈开腿,被一个男人盯着私处瞧,她简直羞愤欲死,大骂道:“你滚开!滚开!”
    “爷不滚又待如何!”姜敖觉得这时候神仙也按耐不住,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就抚上她光裸的花唇,把个粗砺中指探入那穴内揉了几揉,不顾薛琬羞惭的哭叫,轻晃跨部使那龟头去生钻猛捅。
    薛琬只觉撕裂般疼痛,长腿无力的蹬着,“呜呜,你出去!”
    她还未经人事,下面本就紧致,加上娇生惯养,这些年养得精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姜敖也有几分怜惜,可这到了嘴的肥肉,不咽下去实在不甘心。
    深吸了口气,抱起美臀奋力地刺入着大肉棒,终于挤入大半个龟头,只觉得薛琬那细穴紧小得不像话,一阵吮吸磨咬,简直要勒断自己,薛琬生得紧嫩,姜敖先前两根手指就撑得她穴里发疼,更何况是这么个粗大物事,简直疼得钻心,姜敖见她哭得雨打桃花,浑身粉颤颤的,更加想要蹂躏操弄。
    一鼓作气,粗大的肉柱带著势不可挡的力度直直的冲了进去,生生顶破那层柔软的薄膜,“啊……”薛琬尖叫,穴道内壁急剧地收缩著。
    姜敖差点没被她夹泄,一时也怜惜她元红初破,赶忙将肉棒子退到小穴口,看着自己黑呼呼的肉棒从白嫩的肉体里退出来,上面还带着几条血丝,鲜红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这么美一个美人儿,能春宵一度已是百年修来的福气,更别说还得了她的初红,姜敖爽快得不知怎么形容了。
    见那小嘴儿十分勉强的吞咽他的巨大,连花瓣都在颤抖,实在禁不住那火热紧穴的诱惑,稍稍后撤,又一个用力终于整根没了进去。
    薛琬只觉木刺穿心似的疼,小脸痛的一丝血色也无。
    姜敖这又心疼了,他忍着想要开始抽插的冲动,抓住薛琬嫩乳儿上用力揉捏了几下,“心肝儿,你这美穴生的太紧嫩,捅进去可费不少劲儿,从今儿起少不得日日给妳松松穴,等妳尝到滋味少不得夜夜求着要我插……”
    一边淫话不断,一边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简直恨不得用肉棒把薛琬钉在床上。
    薛琬泪眼婆娑,双腿大张着,以无比屈辱的姿势,迎接男人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
    薛琬这辈子哪里受过这些?母后在的时候对她千娇百宠的,便是去了宫里也没人敢欺负她,但要哭也没人听,大周灭了,她已经不是天家公主,凤仪宮里与她作伴的宫女也恐怕再无相见之日,再多眼泪都只能忍着。
    姜敖多少也猜出了她的身份,从前与他有云泥之别的女人,此刻被他压在身下于胯间驱骑,世上约莫再没有比这更得意的事儿了。
    被硬如铁杵的火热剧烈摩擦,一阵阵甜美酥麻的电流自全身流窜至四肢,又湿又热的内壁开始了不规则的蠕动,薛琬拼命想压抑住,只能自己使力收紧。
    姜敖正抽送的痛快,却不防被那肉壁一夹,差点泄了出来,顺势一巴掌拍到薛琬臀上“小荡妇,莫不是赶著让我射了,好看我的笑话,是不?”
    他粗重喘气,牢牢捧住她紧翘绵软的娇臀,看著自已粗大的阴茎肏弄薛琬精巧的小穴,让它吞让它咽,捣得她花心乱颤,干得她失了魂儿似的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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