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她身体康复前绝不能妥协。
    简晚酝酿着情绪,让柔情和羞赧一同从对视中溢出,“亲爱的,这样容易中奖啊,你的病还没找出根源,我们先治病,孩子的
    事以后慢慢说,好吗?”
    这回比上次更委婉,多了生病的借口。
    尽管如此简晚还是没由来心慌,怕再度戳伤他自尊心一走了之。
    宋尧神情毫无变化,本就是内敛的性子,此刻半张脸掩在阴影里,更似一张面具。
    她的第六感八九不离十,宋尧的确不满意。
    如果说刚刚的试探是一场考核,很显然,她没有通过。
    与他母亲定了生子协议,却一边服避孕药,一边曲意逢迎与他行房,打从开始就没准备行使妻子的生育责任。她想找代孕,兴
    许连卵子都不提供,他不知道卵子来源谁,受精卵又在谁的肚子里长大,甚至还有可能被安排代孕女子爬上他的床。这一系列
    操作可有过问他的意愿?把他当什么,提供精子供她荣华富贵的吉祥物?
    手指带着惩罚意味,重重拨过阴蒂。
    “唔……”
    他像不熟练的弹奏者,用指腹上的茧在女人最柔软的秘地重揉慢捻,如果她缠了几根弦,现在一定被他弹出气壮山河的和音。
    他这是在生气?可他还在碰她不是吗。简晚现在也摸不准,他的手色气充满侵略性力量,还没插进去,两瓣贝肉已经被他揉得
    痉挛抽动,潮水暗涌。
    这么嫩的地方,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粉了。
    闭得像贝壳的肉缝开始渗出黏甜的汁儿,可想而知里头藏了多少丰沛的水。
    宋尧没真正肏过女人,追根究底得拜曾出轨的宋父所赐,年少时有一回他悄悄找去高级会所想给父亲过父亲节,打开门就撞见
    三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连体婴似地纠缠,自此他对性事避之不及,深恶痛绝。后来朋友为帮他克服,多次在他面前跟女人表
    演活春宫,观摩多了,才算消除阴影,但他早已养成高度的自律——非妻不肏。
    对自己下半身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
    这世上除了妻子,没有哪个女人非被他肏不可。如果简晚不是他妻子,他不会碰她。
    既是妻子,他给她补考机会。
    宋尧清楚不远处另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沉声对女人道,“腿再张。”
    这她倒是非常配合。
    饱满粉嫩的花苞毫无保留,点缀着乳白色凝露。他探入一根中指,立刻被绵软水滑的肉团团吸附,抽出来直接带出一股水,他
    多次旁观朋友肏穴,这么会流水的还是第一次见,可想而知被肏开会是什么水花四溅的光景。
    幽深的视线锁住她的脸,他不动声色往水汪汪的穴内挤压揉弄。
    没有多余的接触,就一根手指,由浅到深,时轻时重。
    天赋秉异的男人根据她肢体反应推算敏感点,冷静持续地刺激这具美丽诱人的胴体。
    简晚要疯了,在他略显粗暴地蹂躏过她外阴之后,她被挑起了性欲,内部瘙痒的肉壁格外需要摩擦慰藉,可他只进来一根手
    指,跟以往他骇人的性器相比就像羽毛挠痒。
    “嗯……”
    又挖到她敏感点了。
    他按了几下却再度滑到其他地方,简晚被吊在高潮前不上不下,非常要命。一步就是天堂,他的手永远差一点点到位,水倒是
    被他越挖越多,一直唧唧作响,淋漓地沿着桌子汇到地板。
    她不得不怀疑他不只失忆,连做爱技巧都抛到了外太空。
    怎么办?要告诉他吗?
    简晚在宋尧面前还是拉不下颜面,所幸高潮再次接近,她有意识地控制眉头拧起的程度——曾经礼仪老师称赞这是她皱眉最
    惹人怜惜的样子。
    快……快到了……她急急喘息,满面绯红,眼前氤氲开白光。
    抽送的手指霍然抽离。
    像一下从云端摔入水泥地,凝聚的热气也散了,扑来一室冷清。
    简晚喘息迷离地盯着天花板,一时没缓过神。
    宋尧抽了张纸巾替她擦拭腿心泥泞,然后是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说,“今天就到这里。”
    到……这里?简晚回魂了,一瞬间感觉自己听不懂人话。
    他没感觉到她快高潮吗?
    简晚因欲望得不到舒缓而眼角发红,宋尧审视她,“难受?”
    腿心还在痉挛流水,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简晚很轻地点头。
    宋尧去了趟衣帽间,回来手里多了粉色跳蛋,涂上润滑液塞入她肉缝,摁下震颤开关。
    这种震动频率根本搔不到重点,反而加重她求而不得的痒。
    简晚难受地攥着柔软的衣料,大腿克制不住地在餐桌细细摩挲。
    男人帮她勾好内裤,似乎对一切无动于衷。
    简晚扇着被热气熏湿的浓睫,终于认识到他的确在为戴套的事不满。
    可能怎么办,她没法妥协。
    宋尧还算绅士地把她抱回主卧大床。
    男人掐屁股的大掌无意助长穴内跳蛋的震动感,清晰的,互相挤压着,像被人用手指重重碾压抽送,连大脑皮层都仿佛在颤。
    简晚身体敏感,哪里受得住,在依偎在床上的瞬间夹着腿哆哆嗦嗦小泄了一次。
    男人敏锐地睨她一眼,喉咙无声发紧。
    宋尧将遥控器搁在床头柜,阔步往外走,在经过门边时目光掠过颀长的黑影。
    最后一次机会,简晚。
    在欲望充斥理智的时候,是自行解决,还是寻求帮助?
    一个法律上的丈夫,一个从校园就开始交往的男人,谁才是你心目中真正的丈夫?
    做出你的选择。
    沈渊与宋尧擦肩而过,缓步进入主卧关上门。
    ☆☆☆
    为了写老宋骚操作肉又推迟一章,憋打我,打他
    *
    po18.ЦS
    38、夺妻(上)H
    好难受……
    简晚侧趴在床上,刚刚高潮完哪里都是脆弱的,偏穴里还塞着个跳蛋,张腿不是夹腿也不是。原以为冲过一个小高潮会好受
    些,可这欲望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不往里填永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满。
    就如现在,她更想要了。
    想把痒意狠狠冲刷出体内,只要高潮的淫水就可以,用跳蛋就可以。
    调成她最舒服的频率。
    简晚模糊记得宋尧刚把跳蛋遥控器放在床头,支起半个身子去够,一只修长干净的手先一步抽走遥控器,她扑了个空,失衡倒
    入熟悉的怀里。
    很暖。
    跟宋尧泛凉的衣料不同,他的衣服总被炙烤出阳光的气息,混着松叶和柑橘香,她闻着特别上瘾。
    她嗅到大脑迟钝,几秒才出声,“沈渊,你怎么……还在这?”
    “等你。”
    沈渊把脱力的女人半抱到自己身上,两指轻捏她脸,“你看你,妆都没卸就往床上蹭。”
    遥控器……被他拿了。
    简晚再怎么难受都不好意思从他手里要,夹紧还在振动的跳蛋,期盼他没听到声音,只为逗她才收起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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