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时战战兢兢地在卫生间洗自己,洗到怀疑人生。
    不可置信地握着……灌肠器,像一个意外怀孕的少女握着验孕棒一样绝望……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直到外面传来催促,一咬牙一狠心,从里到外都洗干净的他才艰难地从卫生间里挪出来,脑海里思绪千丝万缕,似怒涛崩腾直上,又似飞花逐絮低下。
    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十八年后我盛南时又是一条好汉!
    她正坐在笼子里的床边穿黑色的丝袜,轻巧地把蕾丝花边拉到大腿上。上半身裹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袖衬衫,短短的,只盖住胸部下缘,露出的白皙小腹平坦诱人。
    黑色的裙子更短,连齐逼小短裙都算不上,能看到里面可疑的黑色内裤,让人浮想联翩,是如何一番风情。右侧的开衩开到天边去,丁字裤的系带蝴蝶结都一览无余。
    脖子上打着一根属于他的黑色领带,掩盖住了精致的肚脐。腰间绑着皮带,挂着一双泛着银光的……手铐。
    她是女警。
    林知返的眼神落在盛南时身上四处打量,仿佛在看一个商品、玩物,轻蔑又不屑。
    她旋出一个妩媚的笑,朝腰间裹着浴巾的他勾勾手指,道:“过来。”
    盛南时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胯下巨兽冲去,她话音刚落它就应声充血勃起,殷切地向她表忠心。
    他不自觉迎合她一切命令,像被勾走了魂一样朝她靠近。
    看清床上的物品他更叁魂丢了七魄,不过这次是被吓的……
    小皮鞭、假阳具、跳蛋,还有几个他不清楚用途的道具,这该不会是用在他身上的吧……
    盛南时没出息地想跑,可大脑不听他使唤,不去支配他的双腿迅速逃离,而是让他留下。
    他想的,想被她拷问,想被她虐待,想被她怜悯。
    林知返伸手,扯开他的浴巾丢在地上,把他轻轻一推,他便顺从地躺倒在床上。
    “呵呵……”她轻笑,“乖小狗。”
    她翻身侧坐上他的大腿,略带凉意的手指划过他遒健的肌理,指腹和指甲留下又酥又痒的战绩,他结实的胸膛都在轻轻发颤。
    “抖什么?”她的指尖触上他浅褐色的小乳粒,绕着乳晕打转。
    他紧张地吞咽舌根分泌出的津液,“没有……”
    她趴到他的胸膛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还说没有,撒谎。”
    盛南时能清晰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柔软,还有顶端一粒在发硬的果实,就抵在他的胸膛上,他想伸手去揉、去抓,让那颗果实激凸出来,再变得硬梆梆一些。
    手才伸到半空中,她一声呵斥,“不准动!”
    他悬着的手顺从地又摔回床上。
    林知返从他身上支起身子,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唰一声抽下来,“举起手来。”
    他举起双手投降。
    “你被捕了。”她睥睨着他。
    他的目光不曾躲闪,“愿为裙下囚。”
    领带被她握在手中,领带又被她去绕他的手腕,最后领带被她用来把他捆在笼栏上。
    试了试结实度,她看着双手被绑在头顶的他,满意笑笑,“现在该检查你听不听话了。”
    他的声音哑了几个度,“我很听话。”
    他全程都没有挣扎过,这小小领带困不住他,只要他想,他很快就能脱困。可他没有。
    “怎么够,我要你做我的,”她樱唇轻启,吐出一个色情的词语来,“性、奴。”
    他只感觉他的鸡巴要炸了,她在重复他说过的话,她把她在他身上学到的东西,一点一点“投桃报李”。只不过是报恩还是报复就不一定了。
    他的腿不老实地蹭着她的下半身,“我愿意做。”
    他巴不得做!求之不得!
    “是吗?那我要证实一下。”她说着,趴下和他肉与肉密切接触,用她的胸在他的胸膛上轻蹭,乳粒蹭过另外一个人的乳粒,彼此都发硬,一点点肿胀起来。
    “小狗的胸和小乳头都好硬啊……”身子却有些发软的她喃喃评价。
    盛南时挺着自己的胸让她蹭,暗示道:“还有更硬的地方,你可以也蹭蹭。”
    林知返的胸部是敏感点,蹭动让她的眼神很快变得迷离,想要……想要更多……
    以往都是他掌握主动权,技巧性揉弄她的胸部满足她,可他现在被限制住行动,没有人能帮助她。
    她难耐地想要更多,用自己的茱萸隔着衣服对准他的小乳粒,紧密地磨蹭起来,“哼嗯……好舒服……”
    “呃……”他被她淫靡的动作刺激得溢出呻吟来。
    压抑又性感,听得林知返的私处蜜液潺潺。
    她又胡乱蹭了一会儿,眼角红红的离开他的胸膛,撇着嘴不太尽兴的样子,坐回他的腿上。
    “不要了吗?”他干哑地问。
    林知返坐在他的膝盖上面一点,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搭上了他的狰狞的性器,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那只能算几根线的内裤,因动作而欲掩还羞的露水玫瑰,她动情动得厉害。
    “不要了。”她的笑堪称人间绝色。
    “因为我现在比较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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