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家晚宴散,客人陆续离去,最后二拨客人一拨是万俟教授和李少邓同学等人,李大少也不跟长辈回家,和小伙伴同车回校。
    另一拨人是萧老、擎老和晁家的姻亲们,晁家三俊的岳父母们留宿,众年青人都先回家,晁宇明也回婆家,她家二叔家就算是别墅,因为有伯爷爷们,有外婆等人留下作客,她带着孩子不方便。
    萧老,擎老心心念念记着药丸子功效,落在后面就为求解,美少年笑盈盈的满足大家的心愿,告诉他们是解毒养神丹,有毒能解毒,在无毒的非常时期吃了养命养神,能保人七天不吃不喝也不会虚脱。
    几位得到回礼的老爷子如愿以偿的得到答案,如珍似宝的揣着药丸笑咪咪的处归各家,心中暗搓搓的计划着等什么时候再去找小姑娘匀几颗药丸收藏。
    送走所有客人,侍者们收拾大厅的盘碗杯筷。
    晁老爷子老太太等人回二楼,等一帮老的少的爬至二楼,在玄关先换鞋,当进客厅,就见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子站在沙发前,笑得露出白白的贝齿,那眉飞色舞的俏模样特别的可爱迷人。
    尤其是粉团子甜甜蜜蜜的叫“爷爷奶奶,外婆周外婆”等等的时候,让人听在耳里喜在心头,比喝蜜还甜,甜到人心软儿里去了。
    老太太们喜得心花朵朵开,“哎哎”的应了,什么形像啊,风度啊,全抛之于脑后,争先恐后的跑过去。
    最终是李夫人和晁老太太跑得最快,分别抢到小粉团子身边的座位,两老太太占到优先权,朝粉嫩小团子下手又是揉脑袋又是捏脸蛋的蹂躏,玩得不亦乎。
    “脸蛋好软。”
    “小脑袋好圆。”
    “头发好滑呀。”
    “皮肤真好。”
    两老太太一边蹂躏小姑娘的头呀脸啊,乐呵呵的品头论足,满足的眼神儿满是得瑟。
    “!”乐韵整个人不太好,老太太们有空就折腾她,她岂不要遭殃?
    晁兴云、周老太太和晁宇福没抢到先,苦闷的坐下去,用嫉妒的眼神戳那两老太太。
    老爷子们比较绅士,落在后面,晁家三对中年夫妻落最后,他们是主人又是晚辈,不好抢前辈们的风头啊。
    当老爷子们落座,就只有眼馋老太太们的份儿,他们是大男人,不好意思去抢小女孩来疼爱,心塞。
    人多,沙发是有限的,老爷子老太太们坐沙发,晁二爷几个年青点的坐新添的木椅子,方妈和胡叔上茶,端水果。
    老爷子们喝茶,就瞅着两老太太欺负小姑娘。美少年想救妹妹也救不了,他隔得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
    “奶奶,外婆,能不能饶了人家?”被揉捏得无处可躲的乐韵,可怜巴巴的求饶,老太太们蹂躏她好几分钟了还舍不得放手,再玩下去,她就要被玩坏了。
    “嗯嗯嗯,奶奶再揉一下下。”
    “嗯嗯,外婆再捏捏就不捏了。”
    两老太太嘴里应着,手可没闲,又揉脑瓜子捏脸蛋,说是捏一下,其实捏了七八手,然后恋恋不舍的放开粉团子。
    众人一瞅,粉嫩的小团子被两老人一顿疼爱给捏得头发乱槽槽的,一张白净的小脸儿红彤彤的,小小的女孩子眼睛水汪汪,小眼神儿特别的委屈。
    老爷子们咧开嘴角偷偷的乐,小家伙被玩坏了!
    李老夫人和晁老太太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小团子脸被捏得绯红,人更可爱啦。
    老太太们和几位老爷子慢悠悠的喝茶,然后打开话闸子,问小团子喜欢吃什么,生活习不习惯等等,一大堆问题就朝着人砸过去。
    乐韵差点被问晕,人家说三姑六婆,到她这是三奶四爷一大堆长辈啊,回答问题也能答得口干舌燥。
    了解基本情况,一帮老爷子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小团子真好养啊,不挑食不挑剔,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这么好的孩子也就博哥儿运气好给遇到了,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小乐乐,王家带来的那混小子,你留着自己逗着玩,还是让二伯父教训教训他。”问了生活方面的基本情况,晁二爷言归正传,将王家准女婿那破事儿拎出来讨论。
    “王家带来的谁欺负小乐乐?老子非得让他知道桃花为什么那么红。”
    李老火了,他就博哥儿这么个宝贝外孙,以前羸弱得不堪风吹,好不容易捡个妹妹,在小姑娘的精心调理下才慢慢好起来,小姑娘刚进京,他们疼人还来不及,有人竟敢欺负他家小外孙女,敢虎口里拔牙,必须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众老少爷们:“……”能不能别这么火爆,收拾个小子什么的,方法多了去,又不是非像打擂台需要亲自劳动筋骨。
    “外公,杀鸡妄用宰牛刀,就那么个流氓,哪用得着您老亲自动手,有您孙子我呢。”外公气冲斗牛,晁宇博赶忙出来安抚,以外公的个性还真有可能将人逮住开揍。
    “嗯,小博说得有道理。”被外孙一句“您孙子”哄得开怀的李老,顿时眉开眼笑,火爆脾气一秒消失,又是温厚的邻家老爷爷。
    自己还没说话就被抢去话权,乐韵眨巴着眼瞅着气冲冲的老人笑,等晁哥哥将人安抚住了,笑成星星眼:“其实,那家伙没欺负我,对我耍流氓的另有其人。”
    “等等,小团子说那小子没有欺负你?”晁大爷表示他是不是妄听了?
    晁二爷晁爸爸也是一脸古怪,王家准女婿没对小乐乐耍流氓,小乐乐为什么要说被调戏,还……连那小子身上的痣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晁宇博笑眼温润,并无多少震惊:“那家伙没有耍流氓,那么,他做了什么坏事让小乐乐讨厌他?”
    “那家伙不是好人,他背后还有个老毒妇,贺家寿星婆婆就是差点死在他们手里,我讨厌他。”乐韵不想隐瞒晁家众人,实话实说。
    “小乐乐说贺太夫人上次病重不是正常的病?”李老捕捉到重点,问出心中的疑问。
    “对,外公威武,”乐韵大赞一声,冲李外公笑弯眼睛:“贺家老寿星婆婆当时身体没什么大毛病,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忽然病倒的,燕行求我去帮他太姥姥看病,我诊脉诊出是中毒,一种烈性毒,能在短时间内令内脏功能迅速衰竭,而且毒发作后以科技医术手段找不到痕迹。”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你看我我看你,一脸震惊。
    “中毒?”晁宇博喃喃自语一句,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小乐乐那次去太行山寻找药材就是帮贺太夫人制解药吧。这么说来,给贺太夫人下毒的幕后人跟赵宗泽有关系?”
    “对,晁哥哥好聪明。”乐韵不惜口水,又赞美少年哥哥一句,给众人解释:“我找出老寿星婆婆是哪种食物中毒,贺家人精确的记得东西是王家送去的,后来贺家将王家送去的东西以及当时家里的许多东西都封存起来,取样品送去化验,也验出问题,还有份样品给了我,那种毒是种已失传的药,一般中医配不来。
    王家找不到那种毒,东西是赵宗泽借用王家千金的手送到贺家老寿星手里,我之所以知道那毒跟赵宗泽有关,是因为见过另一个人也中毒,下毒人是赵宗泽的亲人。”
    “乐乐说的中毒人,不会是……燕行吧?”晁宇博微微蹙眉,说是疑问句,其实是肯定。
    李老等人齐唰唰的望向美少年,眼神就一个意思:怎么可能!
    “晁哥哥又猜对了,”乐韵笑嘻嘻的呲牙:“燕帅哥从小就被人下毒,幸得他体质特殊,能自动化解,部分不能化解的积累在一起反而达到平衡,要不了他的小命,他知道是谁给他下的毒,我建议他调查他妈妈和他外婆的死亡原因,他有没有查到证据我不太清楚。”
    李老周老杨老和晁老爷子惊骇的瞪了瞪眼,这……这是和平年代,竟然还有人用那种阴私手段害人?
    “能有机会给燕行下毒,又想要燕行死的人,燕行外公的继妻有最大的嫌疑,燕行若没了,燕家无后,如果燕行外公也没了,燕家又没直系血亲,那么财产只有燕老的继妻以及燕老前妻的直系长辈有继承权,燕老前妻的直系长辈只有贺家老祖宗,如果把有继承权的人弄没,最后燕家所有家产都是她的,所以那人将手伸向贺家,准备清理所有有继承权的绊脚石。”
    美少年以自己所学从法律角度出发分析,条理清晰,也有理有据,按犯罪法来论,最后得益的人是谁,谁有嫌疑,无疑,燕少外公继妻将是最后的得益者,她便是第一号嫌疑人。
    “对,”美少年哥哥一猜就着,乐韵只有点头的份:“燕行不介意家丑外扬,兜了底儿,他后母带进赵家的赵宗泽其实是他爸的私生子,赵宗泽的妈是燕行继外婆贾铃的亲生女儿,燕行也知道赵宗泽贾铃为什么会将手伸到贺家去,目前不动某些人是在等一样东西。”
    “地球好可怕,我要去火星。”晁宇福抹额心的冷汗,人心好可怕,为财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造孽啊。”晁老太太叹息:“燕家藏着条毒蛇,燕行能在那老女人手里活下来真不容易,可怜了那孩子,希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与燕行外婆贺子琼相差几岁,因家族关系大家也是认识的,贺子琼是个外向活泼的女孩子,不喜拘束,后来与燕行外公燕鸣看对眼,那对儿是对恩爱夫妻,仅只得一个女儿燕飞霞,当初她和贺子琼还想结儿女亲家,孩子们没看对眼,不了了之。
    后来,贺子琼去世,燕鸣又娶以前的保姆续弦,晁老太太跟燕家的感情也就淡了,最后甚至有十来年没有任何联系,至于燕行,老太太还是没忘的,不能插手燕家的家务事,她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从贺家那边得到有关燕行的消息会转告她。
    “赵宗泽和他外婆都不是良善之辈,听燕帅哥说赵宗泽女朋友的伯父跟大伯父是同事,我担心赵宗泽狼子野心,等攀上王家后又借王家的手将乱七八糟的东西送进大伯或自家人手里,大家一时不慎容易着道儿,我想着如果关系闹僵了,以后跟王家关系生疏了也情有可原,所以我今天撒谎让赵宗泽背黑锅,让大家生隔阂。爷爷奶奶,大伯二伯晁爸爸,我给你们添堵了,你们不要生气好不好?”
    老老实实的坦白自己的罪过,乐韵缩着脖子,等着挨训,为踩燕帅哥的继弟那只人渣,她利用了晁家人对她的重视之心,有些卑鄙。
    晁老太太伸手将娇小人儿搂进怀里,怜爱的抚摸一颗小脑袋:“傻乐乐,我们为什么要生气?你心心念念装着我们,为我们大家好,不惜拿你的清白来抹黑自己,怎么就这么傻?乐乐傻丫头,以后遇到什么事要告诉你哥哥,咱们家有那么多爷们,还有亲家亲戚兄弟们,保护家族保护自己人的事该由爷们冲峰陷阵,我们这些女人只负责收集情报,出谋划策,在背后添柴加油。”
    “就是嘛,博哥儿怎么就捡到这么实心眼的傻妹妹,小团子,不要怕啊,谁敢怪你,外婆去收拾他。”李老夫人也凑近搂住粉团子,温柔的抚摸她的后背,小博真幸运,捡回个好妹妹,小粉团子心里总装着小博的亲人们,她是真正的将小博放在心里敬着,所以才爱屋及乌啊。
    “真不恼我差点破坏爷爷寿宴气氛?”乐韵还有点忐忑,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显得没风度,弄不好会让晁家长辈们丢脸。
    “恼什么恼,你当你伯父伯母你义父义母们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啊,这么点场面都压不住,早就回乡下老家卖红薯去了。”李老笑骂一句。
    “就是,我女婿要是那么差,我立马将姑娘和外孙接回娘家。”周老太太也笑呵呵的帮腔。
    “我姑娘不可能那么没眼光,嫁个没担当的汉子。”杨老慢吞吞的说出一句,语气里掩不住对姑娘对女婿的满意。
    “谁敢恼老晁家最小的小姑娘,伯爷爷帮你将他赶出去。”晁兴忠拿出族长的威严帮小丫头撑腰。
    “伯爷爷,您千万别看我们,我和美人弟弟是站小团子一边的,谁欺负小团子我们跟谁急。”晁宇福笑嘻嘻的冲族长爷爷挤眉弄眼。
    “小乐乐本来就做得对。”
    “小团子没错啊。”
    晁家三位爷和夫人们一致响应,小家伙的担心是多余的,就那点小事儿,晁家随便站出一个人都能压得住场,没把王家准女婿叉出去,是因为即是老爷寿辰又是小乐乐回晁家认亲,那么重要的晚宴,他们不想跟小贱人们计较,免得给小乐乐留下不好印像,以为晁家人很凶蛮。
    晁家长辈们真的不怪自己,乐韵放心了,晁哥哥的长辈们不恼她自作主张,她以后可以放心的踩渣渣哇。
    小女孩儿赖在老太太怀里耍赖撒娇,晁兴云和周老太太嫉妒得不行,她们到现在还没机会跟小姑娘亲近呢。
    “小团子,我记得你说耍流氓的另有其人,那臭流氓是谁?告诉姐姐,我找机会收拾他。”晁宇福想起重要的事,挥着胳膊嚷嚷,小团子的便宜她都没占到多少,谁调戏小团子谁就是她仇人。
    “对哦对哦,那浑球是谁?”
    老少爷们一致同仇忾敌,调戏女孩子的都不是好货,调戏到他们家的女孩子头上,必须得给点颜色瞧瞧,让他长点记性。
    “不用福姐姐帮我教训,我当时就报复回去啦,流氓有三个,一个是冯什么的孙子,一个是叫袁老的老人带来的,一个是刘什么局长带来的。”
    对于三个小流氓,乐韵也没有隐瞒:“我有次到朝阳那边有事,顺便去泳馆玩水,三个小青年和一帮同学也在,见我一个人想跑去占我便宜,我给他们一人一脚,现在三个小流氓没什么事儿,等过一二两年有他们好受的,说不定还得来找我求救。
    当时报复了,我今晚也没再踩他们,福姐姐和晁哥哥也不用再去帮我出气,如果那三个小流氓有悔改之心,跟长辈坦白,他们家带过来赔罪道歉,爷爷奶奶和伯父们对他们家比较了解,看谁家是忠厚之辈的过往不究,如果是投机倒把的小人,把决定权推到我身上,让他们瞎折腾去,等他们自己折腾得够呛再大度的说不计较也不迟。”
    “你呀,也是个黑心的。”李老夫人戳小姑娘的后脑勺,如今人人都知小团子是救贺太夫人的小神医,还指望着找她求诊,小神医不原谅,让他们自己折腾估计他们会心惊胆颤好久。
    “我赞成,让他们享受心惊胆寒的刺激生活再说。”
    一帮老少欣欣然的助纣为虐,支持小家伙折腾人。
    “姓冯,是冯老孙子冯金鳞?袁老的话就是袁将军孙子袁伟杰,姓刘,应该就是京市公安刘副局儿子刘柏杰?”
    对于晚宴来的客人都有谁,晁盛安最清楚,再对照去敬酒时跟人打招呼的各种称呼,他很快就将人对号入座。
    李老等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冯家那小色鬼和他同伴,冯小色鬼是圈子里有名的色狼,除了家世比冯家更厉害的,不及他家的人家的女孩子都遭他使过咸猪手,因为碍于颜面,大家没有宣扬。
    大伙儿知道小流氓们是谁便不再揪着不放,他们不用干啥,让流氓们惶惶不安的度日如年岂不是最好的惩罚。
    老爷子老太太们留宿的主要目的就是跟小粉团子亲香,抛开各种束缚,不要节操的使尽手段拐人,都想把人拐去自家玩耍。
    被一群人语言轰炸的头昏眼眩的乐小同学最后不得不装死,嚷嚷着睏了,找美少年和美少女救命。
    “奶奶,二姑奶奶周外婆,小乐乐是我们家的,又不是别家的,相聚的机会有的是,不急于今晚啊,小乐乐每天作息很准时,每晚十一点必睡,这都过了点儿,您们饶了她吧,小乐乐还没成年呢,睡眠不足会影响成长的。”
    小乐乐可怜巴巴的向自己求救,晁宇博舍不得拒绝,从长辈们手里解救被大家疼坏了的小可怜。
    “嗯嗯,我也觉得睏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我要睡觉啦。”晁宇福也揉揉眼睛,果断的以行动支持美人弟弟。
    “是该睡觉了。”
    “哦,没想到这么晚了啊。”
    老太太们很不想睡,时间也真的晚了,笑咪咪的应合着,同意放小团子去睡觉。
    “我今晚要和我的小粉团子外孙女睡,让我家老李和杨老挤一挤。”李老夫人笑着站起来,一手还拉着小粉团子:“小阿福,带路。”
    周老太太晁兴云:“……”还有这样抢小姑娘的?
    “……”晁宇福目瞪口呆,不要哇,小团子是她的!小团子今晚跟她睡,李外婆怎么可以跟她抢人?
    “李外婆,小团子今晚跟我睡,我们怕挤到您老,您老还是跟李外公相亲相爱吧。”有李外婆在,她不好吃小团子的豆腐啊。
    乐韵想捂脸,福姐姐是色狼,跟福姐姐睡,肯定会占她便宜,如果跟李外婆睡,外婆也会捏她脸,无论跟谁睡,吃亏的好像都是自己啊。
    她想一个人睡!
    就算小狐狸在空间,会帮她收摘蘑菇,不用回空间劳作,和别人睡也不用怕曝光秘密,可她真不怎么习惯跟不太熟悉的人睡,怕晚上睡着会踹人。
    然而,考虑到人多,客房可能会紧张,乐韵也没抗议,默认安排。
    “我们老夫老妻相亲相爱几十年,不差这一晚的功夫,小阿福,你不喜欢李外婆和小团子的话,我带小团子睡地板。”李老夫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将晁二姑娘说的相亲相爱当赞美夫妻感情好,顺嘴就认同下来。
    “没有没有,我哪有不喜欢李外婆和小团子,就是怕挤到您老。”晁宇福服了,赶紧提起小乐乐装有衣服的小背包带路上楼。
    小家伙被拎走,李老等人也去休息,身为主人的晁家两代住楼下,客人们在楼上客房安歇。
    晁家二楼很宽,晁二姑娘的卧室是学习、睡觉两不误,用屏风分隔出一块放电脑桌和小书架,就算上网开视频也不会将隐私泄露出去。
    被分隔去一部分,卧区仍然有二十平左右,床,衣柜和装修都是欧式风格,简素派,罗马式床宽得可横着睡。
    李老太太曾经参观过晁二姑娘的卧房,她先让小团子进卧室,自己回主人原本给她们安排的客房拿衣服袋子。
    乐韵进福姐姐的卧室,脑子里就一个词:壕!
    卧室有好几样古懂,那张卧床约有二百年的历史,闪着薄薄的光晕,就算灵气很弱,那也是灵气。
    衣柜是新式的,有一套坐椅也是古懂,约有一百三十年,还有套梳妆台也是古懂,一百年以前的梨花木老家具。
    历史最悠久的是一张搭衣服的屏风,三百年余,小叶紫檀木制,雕刻精美花纹,油润如新。
    “土壕,给我抱抱大腿。”乐韵视线从屏风上收回来,一把扑过去抱住福姐姐,眼睛亮晶晶的。
    “我老爹才是土壕,我是富二代。”晁宇福咧着嘴,笑露出一口整齐漂亮的银牙:“小团子,你喜欢哪样?”
    “屏风,你整个卧室里那面搭衣服的屏风最珍贵,二伯好有眼光,淘来这么好的古懂。”
    “你说……那个破屏风最珍贵?不是床?”晁宇福太阳穴跳了跳,内心好忧伤:“我那张床听老爹说是三十万块从家具拍卖行买来的,那个屏风五万块淘来的,你竟说那个屏风是宝,我爸听到肯定要哭。”
    “本来就是那样啊,屏风有三百年以上的历史,而那张床虽说也是二百年的古懂,然而床不过是普通的松香木,屏风是小叶紫檀木,淡淡的檀香能安神静心。”囧,二伯父误打误闯淘到宝啦,手气真好。
    “真的?小团子,你没骗我?”晁宇福兴奋的拖着人一起冲向拿来搭衣服当衣架子用的屏风,抚摸边缘和雕花。
    “比珍珠还真。”
    “我怎么没闻到香味。”
    “香气很淡,一般人闻不出来,我天生对各种药材味很敏锐,我闻得到檀香,以后保洁屏风,不要用含有化学成分的洗洁精之类的水,用干净的水在温开水里浸湿毛巾拧去水擦拭就行。”
    “嗯嗯嗯……”晁宇福乐颠颠的点头。
    李老夫人取回衣服,就见晁二姑娘频频点头,那脸笑得都快找不着眼睛在哪,样子比中彩票头奖还要开心。
    李外婆回来了,乐韵也不管笑傻了的福姐姐,请外婆先去沐浴。
    李老夫人没客气,先去冲澡,晚宴大厅开了暖气,又喝红酒聊天,熏出一身薄汗。
    晁宇福兴奋一阵,从自我陶醉中回神,找衣服,嚷嚷着要跟小团子同洗,被乐韵黑着脸拒绝。
    晁二姑娘没有得逞,等委委屈屈的她冲完凉出来,一老一少都快睡着了,她兴冲冲的钻进被子里,和李外婆将小团子夹中间,美美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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