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天知道。”夏流仁话刚落唇就覆了上来,天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红唇唯一想做的就是这个动作。
    天知道清晨才送她回来,马上就想念得要疯了。
    正如月碧落所问他的,她到底有哪点好,除了聪明古怪一点,放肆乖张一点,把他不当回事一点,就没什么好的了。
    “唔……”月碧落又被他霸道地占了便宜,这次她是连挣扎都没挣扎,反正挣扎到最后还是妥协,可是这货就不怕吗。
    这可是护国王府,随时会有人进来。
    夏流仁的灵舌很快地便占领了她的檀口,满意地吸取着她的芳泽,如果天天都能随时随地的这么与她相处在一起,那该有多快乐。
    屋外的阳光,顺着窗台照进来,万物一片美好,屋里只有两人那暧昧不明的呼吸,张妈站在屋外看到这一幕,缓缓地退开去。
    忆起上一次见到的,夏御史还说是给小姐气息,这摆明了不是。
    按照世俗观念,她应该阻止他们的,可是如果夏御史真的喜欢小姐,她就不应该去打扰小姐的幸福。
    有夏御史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喜欢,那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张妈脸上露出了微笑,在屋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再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凉王何时到的!
    “凉……凉王。”张妈惊慌地打着招呼。
    东流瑟看她一脸躲闪的模样,感觉有些奇怪,掠过她径直就往屋里走去,张妈想追上去拦住她已经不可能。
    她灵机一动大叫一声:“小姐,凉王来了!”
    正意乱情迷的月碧落身子一怔,挣扎着就要把夏流仁给推开,夏流仁却长臂一伸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月碧落瞪大潋滟的水眸看着她,从他琉璃般的眼眸里读出了不甘心和霸道,他这是要当着东流瑟故意这么做吗?
    这男人疯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愤怒的声音自门边响起,东流瑟满脸铁青地看着屋里一男一女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情景,双拳紧握,额上青筋跳动。
    “月碧落,你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东流瑟怒喝着冲了过来,便到一半,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阻击了他前进,他也加深了自己的内力,却现怎么也过不了这道屏障。
    甚至被这掌风推得退后了好几步。
    夏流仁的大掌逼退了东流瑟好几步,灵舌却依在月碧落的檀口里与她的粉舌教缠着,意犹未尽,真不想放开。
    “晚上继续。”夏流仁低喘着退开来,在月碧落的唇边低哑地道。
    “你们两个……本王要杀了你们!”东流瑟气得脸上都冒出绿光来,他的这边望过去,夏流仁是背对着他的,月碧落向着他,但是夏流仁的脑袋正好把月碧落给挡住了。
    月碧落瞪了眼夏流仁:“你这是找死。”
    夏流仁邪魅一笑,红唇魅惑地勾起一角,月碧落凑上唇又舔了他一口,反正都被现了,夏流仁这货太可口了。
    “还想要么,那就把那烦人的东西敲晕。”月碧落的主动让夏流仁的眼眸立即幽黑了几分,眼里欲望在跳动。
    “你真想浸猪笼?”月碧落撇了撇嘴,夏流仁又猛地覆上了唇,用力地堵着她,大掌再猛力一堆,东流瑟砰地一声退出了门外,退了两步,退到石阶边上没站稳,直接滚了下去。
    月碧落听到东流瑟被摔倒的声音,不禁心里腹诽,这夏流仁太坏了太坏了……这不是要东流瑟气得当场吐血吗。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张妈惊慌地叫了起来,她刚一直不敢进去,听到凉王的怒吼也只敢站在门外。
    这会突然见王爷被飞了出来,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流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眼露出杀人的目光:“你这溅婢,你主子在里面做什么你不知道,还给本王装,本王一定要杀了那对jian夫yin妇!”
    东流瑟提起脚又冲了进去。
    夏流仁眸里掠过一丝阴冷,立即放开了月碧落,一只修长的手指在她唇边轻轻地抚摸着,突然迅速地从她手里拿过黄金的药盒。
    轻轻地将药膏涂在月碧落的脸上,他的俊美五官依然与她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抚在她的脸蛋上,与刚刚的姿势一模一样,除了两唇没有紧贴在一起。
    还有他的手在涂着药膏。
    东流瑟冲了过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全身怒火突然一怔。
    “你们……”东流瑟想作,却不知要如何作了。
    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可是这样亲密的动作,也不适合他俩做……“夏御史,你没觉得这样对本王的王妃有逾矩吗?”
    夏流仁看都未看他一眼,依全神贯注地给月碧落上着药。
    月碧落则是斜瞥了一眼东流瑟,这蠢货肯定想找麻烦都找不上了,他怎么能对付得了夏流仁这个无耻之徒。
    “凉王,凉王妃脸上的伤疤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打扰,你刚刚的出现,差点害我手滑了一下,如果我手滑了,凉王妃的伤没法治愈还会更加恶化,凉王该有分寸。”
    “你……就算是给她治伤,也不用靠得这么近吧。”东流瑟咬着牙,想作又作不出来,总觉得他们有问题,又抓不出哪里的问题。
    两人离得这么近,让他非常碍眼。
    尤其是月碧落直接对他不屑的样子,更让他火冒三丈,明明他才是她夫君,可是这样的气氛反倒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他们才是一起的!
    该死的,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甚至伤了自尊。
    “不靠近,怎么能看到细微的伤疤,每一次都不能放过,凉王难道希望凉王妃脸上留下什么瑕疵?”夏流仁擦好药膏盖上,将药膏放回月碧落的手里。
    然后他站了起来,一脸面无表情地嘱咐道:“今日擦完了,明日我会再来,再过两日,脸上的伤疤就会全消掉了,但是切记不要触水。”
    月碧落眨巴着水氲的秋眸看着他,这货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转变得这么快,变脸也变得这么快,铡刚还玉火燃烧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现在却能做到心如止水,一脸寒光。
    “谢谢夏御史,你有心了。”月碧落别有深意地谢了他。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不着痕迹地挑了她一眼,转身这才给了东流瑟一个正眼:“凉王,你刚说什么jian夫yin妇?”
    他的语气不缓不慢,甚至不带一丝情绪,但是眼光却是锐利地看着东流瑟,逼得东流瑟不得不给他一个答应的架势。
    “这……”东流瑟的火焰气势瞬间就灭了下去,面对如此坦然而毫无情绪反应的夏流仁,他到哪里去抓出半点jian夫yin妇的证据来……
    但是想到刚刚他与月碧落那么紧贴着,差点就脸贴着脸了,他心里就不爽,一张俊俏的脸也气得胀红:“夏御史刚所做的动作,终归是于礼不合。”
    “生为大夫,眼里只有伤者,没有男女有别,凉王必须为今日的行为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以后护国王府的所有病患都不要再找我。”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骇意,他多想一巴掌把东流瑟给拍死,就是他挂着月碧落的夫君之名,已经让他嫉火中烧。
    他再不识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这个,夏御史,本王,刚有点误会,还望夏御史不要介意,见本王王妃这样与男人亲密一时接受不了,忘了夏御史是大夫。”东流瑟不敢得罪他,别说以后家里人有个三长两短的需要他来看病,就是他御史这个官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这做官的有几个是清白的,如果被御史给盯上那就是没事也能弄出事来。
    这一点东流瑟是非常清楚的,月碧落的爹不就是这样盯上爹的,虽然最后月御史落败了,但也让爹当时苦恼难受。
    他日子过得舒坦着,自然不想节外生枝。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这一幕,不知咋地就觉得夏流仁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她脸皮这么厚的都替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凉王向来不是对凉王妃不闻不问,把她扔到这荒院自生自灭,怎么这会却俨然一副夫君吃醋的模样?”夏流仁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东流瑟似乎对月碧落在乎态度过头了。
    如果是平时,他该对生这样的事感到高兴才对,也能借此把月碧落休了。
    可他的表现却是感觉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别人动了他的女人。
    假如真是这样,那么,他就得早日动手了,绝不可能让月碧落变成别人的。
    “再怎么样,她是太后赐给本王的王妃。”东流瑟对夏流仁的指控尴尬地撇了撇嘴。
    月碧落下了榻冷瞥了一眼东流瑟:“今日老王爷不是让你来送休书的?我可不是你凉王的什么人了,我要做什么,你怕是还管不着。”
    她走到一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休书呢?”
    ps:还有一更在下午四点左右……求月票。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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