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芸传了午膳上来,问司栾用不用请乐师来演奏。
    后者没答,反而抬头盯着她看。
    “公子看我做甚?我可不会弹琴吹笛。”洛小芸想到了什么,连忙摆手。
    司栾见她不懂音律,有些疑惑。
    她不是之前不是大家闺秀吗?
    寻常的大家闺秀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独她…
    看她的神情,好像是真的不会一样。
    罢了罢了。
    “那你会什么?”
    洛小芸歪头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自己会什么。
    她其实也不是什么的不会,可是那些东西拿不出手。
    未了,只好朝人家尴尬一笑,“公子,我啥也不会,您还是先用膳吧,不然等会膳食都凉了。”
    洛小芸的话都不知道叫他怎么接才好了,不会就不会吧,等以后她到了王府,再请人教就是了。
    司栾看她越看越满意,只是她站得实在是有些远了,他忍不住出声道:“洛姑娘,你能别站得这么远吗?若是本公子出了什么意外,你也来不及施救啊。”
    洛小芸:“……”
    据她所知,盼月楼有几百年的历史,楼里楼外翻新了好几次,距离最近一次翻新还是几年前而已,哪来那么多意外?
    洛小芸如今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司栾不是她的攻略对象,自从出了如儿那件事情后,她对其他人有了戒心,生怕把自己弄的跟上回一样惨。
    有云旭的叮嘱在先,她还是跟司栾保持距离的为好。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我跟公子单独在一个房间已经很惹人非议了,还是离远点好。”
    换作之前,这种话她绝对说不出口,但是云旭威胁在前,她不敢不从。
    去他娘是男女授受不亲,在见到洛小芸的第一眼,司栾就想把她纳入府中。
    如果不是他已经有了王妃,如果不是洛小芸家族败落,司栾就是娶她为正妃也愿意。
    他愿意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供她挑选。
    可是,她不太乐意。
    “本公子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四楼人少,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司栾还在言语劝着她。
    若是再劝不动,那他可得上手了。
    洛小芸低头诺诺地来了一句:“公子,天在看着呢!”
    司栾说的很轻巧,可是知道这事的人还是有的,比如云旭,比如小六,他们都知道。
    都知道花字房只有这一位客人,还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
    除却午膳、晚膳时间,待久了,指不定云旭会怎么对付她。
    洛小芸太怕了,她胆子本来就小,好不容易经过了这些事情变大了一些,可不想就这样被生生地吓回起点。
    她还想回去见她的主神哥哥呢!
    “公子,您莫要为难我了……”洛小芸眼眶里泛起了泪花,打着滚,眼看就要落下来了。
    洛小芸的眼睛本来就生的漂亮,经眼泪一渲染,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司栾都不忍心说重话了。
    “好好好,你想站那就站那吧。不过先说好了,本公子看上你了,等我回京之时,会向你们掌柜的要身契,你做好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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