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也许就是路人的主,什么事情轮不到我们身上来,这才相安无事的过日子。倒是你,住进了这新府邸,可得小心,最好找个风水大师看看。”
    “恶事要来,我何力阻拦?”
    “也是。”
    午后,云长青换了衣裳去荣亲王府,一进去,就见云长风立于院中呵斥蓝悔,大概是什么事情没有办好。
    “荣亲王。”
    闻声的云长风微惊,随之让蓝悔退下,转身含笑看去“三哥今日怎未去上朝?”
    “如今的朝没了栎丞相一等,还有何好上的?”云长青道。
    云长风道“没了栎丞相,还有其他丞相呢?三哥,快两年了吧!你…在那边过的如何?”
    “还算顺利。你今时不同往日,与我一样了。”
    “不。君上今日可是下旨册封你为摄政王,明日开始入住中书省处理政务。”
    “嗯。”
    两人进了客厅,坐在那闲聊了许久,云长青走时,云长风说道“沈英让我告诉你一声,若是有时间,就去他那走走。”
    云长青没有回话,径直出了荣亲王府。
    他人走后,云长风回到后院,到了屋里看着花宇凰“三哥回来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拦着你。”
    花宇凰起身就走了,什么话也不说,云长风也不留人。
    云长青刚到门口便见那立着一个人,觉得背影熟悉,才想起是花宇凰,立即上前“宇凰。”
    “柸月。”
    云长青看了他几眼,道“云长风让你走了?”
    “嗯。柸月,不要相信他。”
    “我明白。进去吧!”
    /
    云长青登上摄政王之位,算是伸手撑了半边天下,公孙回琴这些年也为他布局的好,势力也不少,若要跟云长风都起来,胜利的可能很大,而他们还继续和平相处着。
    不久后,锦月亚兰出冷宫,当日云长青便去了一趟。
    “我们联合如何?”云长青道。
    受了这么多年苦得锦月亚兰容貌亦如曾经,惊艳的很,只是云长青这般说起,倒让她震惊“我们联合做什么?推倒华贵妃吗?”
    云长青道“你我曾经同为一人所害,她能做出毒子之事,对我们下毒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唯有推倒她,她太碍路了。”
    锦月亚兰道“如何推倒她?她有武国撑腰,岂是我们动得了的?”
    “我们只要在立后一事上让她输掉,那她再无翻身的机会。”
    “可…”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膝下无子,又不得君上恩宠。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配合。”
    锦月亚兰犹豫了许久才答应下去,而云长青也想办法让云长凌今晚到南宫。
    云长青走在路上,遇见谢酒,他半字不提就走了,那谢酒也是看也不看一眼。
    回去之后,云长青倒在床上,锦瑟小心翼翼的过来扑到他身上,说“王爷,锦瑟给您捏捏肩吧!”
    被压着的云长青睁开眼睛看去,笑道“那你捏捏,政务太多,都没时间休息。”
    锦瑟有木有样的捏着,边问“都是战事吗?”
    “嗯。诸国都结束了,没一个还留着,外加唐国赠送的十座城池,现在的政务跟江山一样重。”云长青道。
    “何不让别人做呢?”
    “他们也忙。”云长青翻身倒去,抱着枕头想着明天的事情,肯定又是一堆折子。
    锦瑟没打扰他,等人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将他脱干净,上床搂着睡了。
    二日云长青又在那坐了一整日,唐国赠地尤为头大,整整耗费两个时辰才与其他几位商议好对策。
    转眼是八月,云长青回来后,第一次收到沈英送的东西,送的人是陶墨。
    “主君知摄政王在难民岛伤了脸留下刀疤,便将他惯用的药膏送来,只需涂抹一月就好。”
    云长青看着手中的药瓶,道“他…娶妻了吗?”
    “主君已立轩王之子为太子,并立誓此生不娶他人。摄政王,大可安心。”
    “回去告诉他,就说,我和锦瑟过得很好。”
    陶墨轻笑“主君要如何待摄政王我等管不了,至于,摄政王要如何相报,那便是摄政王的事情了。别过。”
    陶墨离开的早,看不见云长青那又笑又哭的神色,他一个人靠着柱子安静了许久,直到花宇凰过来。“若是觉得难受,可以靠着我的肩膀。”
    云长青道“他欠我那么多条人命,我们之间,已经完全断了。有什么难受的,宇凰。”
    花宇凰对他们之间虽不完全了解,至少在云长风和金猴那了解了一二,这种事情如何去评断呢?总之,此段感情面对的是两个国家而非一段你我的私情,是继续携手前行却要互相比斗,是放手各自为家却又舍不得。“那就放下吧!只要真心想放一个人,不管你们曾经经历了多少生死,都会烟消云散。柸月,你现在是唐国的摄政王,不再是当年桃花树下的秦王殿下。他今日给你送礼,兴许明日,你们便刀剑相向,唐武两国的关系已经如履薄冰,战争随时可能爆发,在烽火燃起之前,你要做的是铲除会威胁你的人、放下私情。”
    花宇凰所言不无道理,云长青心中也懂,握紧药瓶说道“那就放下吧!”
    “嗯。”
    /
    在武国。
    霍云王远道而来,沈英在宫中好生招待,却未亲自出面迎接,直到三日后,诸葛高亲自到了御花园中。
    那时,沈英正陪着沈诺和沈羲和玩耍,瞧他来也不惊奇,命人将沈羲和和沈诺送走才问“霍云王来此所为何事?”
    诸葛高对沈英的态度十分不满,想他二十几岁的嫩皇帝竟如此蔑视他诸葛高,若论起辈分,他长他,沈英该称他一声“叔叔”了。可此人非但没有长辈之分反倒毫无主宾礼仪,着实心中说他年少轻狂,眼高看不起人。
    “主君不在扶摇殿中处理政务,在此地与妃嫔、皇子嬉耍,有失颜面。”
    沈英道“所谓入乡随俗讲的便是入了他人地盘就得屈身一筹了。霍云王,孤说的可对?”对诸葛高的挑衅与教训,沈英丝毫不在意,诸葛高虽打败柴河、宁渭两国,又欲攻靖都、纪宣,能力突出,是个值得敬畏的王侯,只可惜,也是个莽夫。
    诸葛高眼睛一沉“主君小小年纪,说起话来,毫无分寸。按理说,寡人是你叔叔。”
    至始至终,沈英一直含笑对待,也未挑明了话说。这诸葛高倒好,自己把话挑开了,不过,沈英也非无脑之人,只端起茶杯笑道“霍云王确实与父王同辈,按理是孤叔叔。方才有所不敬,仅以此杯茶谢罪了。”
    诸葛高一听沈英如此说,又做了赔礼的举止,心中渐渐好转,端起茶杯回了“寡人做王多年,你,嫩得很。”
    茶喝完,沈英笑道“霍云王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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