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知道的不比外头人少。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看书嘛,首先是看个乐子,要是乐子都寻不着,还能悟出什么道理,对不对?
    于是我倚在座椅里看,看得坐没坐相,歪七扭八,一页看到了底,直起身子再翻一页,突然听到身边响起一声放重了的脚步声。
    这不对劲,寝宫里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脚步声从何处来?
    我挺直腰杆,下意识循声去看。
    头才转了一半,眼前黑影一闪,那人按着我的后脑,猛地将我压在桌上。我的颧骨挨着桌面,“咚”的一声,同时前胸紧紧贴在桌上,臀部被强制着抬高。这个姿势真是屈辱极了,我使劲挣扎,却挣扎不得,那人单手褪下我的裤子,竟然用力在我臀上打了两巴掌,而后简单揉了揉我的穴口,就这么扶着分身,横冲直撞捅了进来!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刚开始的进出真是疼疯了我。我咬着牙不出声,赌气,心想你有本事就干死我,否则看朕轻饶了你,那人却突然扶住我的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分身早已胀大坚硬,这当口,情欲当如泄洪的江水,根本抑制不住,他却生生忍着,一分分拓开我的肠道,再一分分退出,等我适应。初时我还疼得小声小声吸气,慢慢的,痛楚减轻,彼此摩擦间,快感一丝丝涌了上来。我知道自己挺没出息的,可我不气了,我闭上眼睛,抬高了自己的臀。
    他按着我的腰撞了进来。
    他没留一丝余地,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我的内壁一次次被塞满,放空,塞满,再放空,如果说刚刚的缓慢抽插是一种温柔的折磨,如此强力的挞伐已然快令我发疯。我咬着下唇低叫,身体里满满的,都是他。他本来按着我的头,见我无力挣扎,单手下移,扯开我龙袍的衣襟,粗糙的手掌探进我的怀里,用食指揉搓我的乳珠。我大半个身子伏在桌上,只剩两脚尖着地,他一边逗弄我的乳珠,一边激烈地干我,没几下便干得我腰酸腿软,脚尖乏力,一个劲往地上滑。然而每当我滑下去的刹那,他总是及时把我捞回来,按回桌上,继续大力猛干。
    书桌在激烈的交合间“支格”乱响,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并许多书籍呼啦啦掉了一地。我伸手试图抓住一本,他抚住我的手背,与我五指交叉,温柔地收回我的手,俯下身吻我。我侧着头与他热吻,彼此舌尖卷着舌尖,唇咬着唇,吻得无法呼吸。然后他的唇沿着我的唇角吻到耳廓,又吻我的发尾和后颈,在我的肩胛骨上轻而宠溺地一咬,用尖尖的犬牙。
    我真是快疯了。
    我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却也跟被脱光差不多了。他的手顺着松垮的衣襟探进来,肆无忌惮地在我胸前脊背游走,甚至不断抚摸我的臀,揉捏,拍打。我大张着嘴,被他干得浑身无力,既没法阻止,也不想阻止。我想世事可真不公平,有人与我睡了经年,还是学不会什么叫温柔,有人只跟我睡了一夜,前一刹还是个雏,连扩张都要我教他,后一刹竟然连床第间的小小情趣都无师自通了。
    正在这时,我听到不远处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有人要进来!
    我大惊失色,后穴一阵紧缩,哈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喘息。
    接着,章枣的头探了进来。
    “陛下,您……”
    “出去!”我面无血色,声音都变了腔调。
    章枣也被我吓着了,从他那个角度是看不着我的,我却看得见他。我看着他的头卡在门缝里,出也不是进也不是,苦着一张脸,颤声道:“陛下,奴听着您这里头……”
    后穴仍旧紧紧窒着,身后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彼此的摩擦却比刚刚更加清晰。粗长的分身在我体内恶意地画着圈,研磨体内最敏感那一点。那是我最不能被碰触的地方,一碰,我所有的理智就都飞了。可是此刻,因为章枣这个没眼力劲的,我的理智不能飞,只好苦苦支撑着最后一点清明,哪怕敏感点被不断挑弄的刺激让我尾音发颤,我也要虚张声势,拿出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喝道:“你出去!告诉所有人,没朕旨意,不许进来!不管……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章枣呆愣楞地应了一声,没立刻动。他可能听见屋里文房四宝和许多藏书掉在地上的声音,又听见桌子椅子并我喉中发出的许多声响,怕我遇到刺客,不敢出去。
    我却等不及了,我的腿在发抖,我的全身都在发抖,我大声道:“滚!”
    章枣吓了一跳,一咬牙一跺脚,滚了。
    我松了口气,身后那人缓缓抽出分身,只留了个头在我体内。就着这样的姿势,他把我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一插到底!
    我“啊”的叫了一声,彻底把理智扔了。
    我们在书桌上做了个彻底,白浊的精液滴在地上的名贵端砚上,黑白相间,如此冷的色调,我看着却一阵阵发情。我抱着他不松手,两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吻他下巴上那一点点胡茬,嘟囔着还要。他两手托着我的臀,把我托在怀里,就着彼此拥抱的姿势,又是一番颠倒。交合的无上快感和情欲的浪潮已然将我浸透了,我不记得自己要了他几次,等我回过神,我已经被他放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他的痕迹。
    龙床宽大,他躺外面,我躺里面,我枕着他的胳膊,他搂着我的腰。虽然累,然而情欲纾解后的满足叫我心情舒畅,我抬手去戳他的乳珠,戳了两下,那里硬了,他低下头,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说:“别闹。”
    我笑:“哈丹,这些日子以来,你偷偷溜进朕的寝宫,看过朕几次?”
    哈丹的脸霎时红了,要不是我枕着他,说不定他真能跳下床,找个地缝钻进去,许久许久才窘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日子我来过?我在你床边看你的时候,你没睡?”
    我笑得打跌,把脸埋在他的肋侧,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解释道:“我猜的。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怎会一次都不来看我?”我顿了顿,摩挲着他的胸口又道,“下次不要鬼鬼祟祟的,万一被侍卫看到,再把你当刺客逮起来。朕的寝宫后面有个小门,你从那里进来,没人拦你,他们见着了也会当没看见。”
    这是宫中的不传之秘,若不是有这扇门,卫明如何能常常无声无息入我宫中,再无声无息的走?我实不该将这样的机密告诉他,可是话说出口,我却没有一丝后悔。我赌哈丹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想害我。何况若他想害我,床底之间,他只消把两手往我脖颈上一对,我早一命呜呼了。
    哈丹却不领情,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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