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罗景敏紧咬着手背,不敢出声,她蹶着臀部,趴在床铺上,双腿大张,一拱一拱地摆动着,在她的臀缝处,太子捧着她的臀肉,埋首吸吮着她的腿间肉,舌尖进入那花穴里,与里头的媚肉抵死纠缠。
    里头因为受刺激,而流淌出来的体液,与太子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那画面异常香艳淫靡。
    若不是太子撑着她的臀肉,她早就身软瘫在床上。
    然后太子成功引开她的注意力,没再纠结要与他合二为一的要求。
    虽然后果是他的舌头发麻,下颔酸痛,吃饭与说话都疼,不过见到她香汗淋漓、饱受蹂躏的柔弱可怜样,他总觉得自己怎么也要不够,那欲望像是永无止尽似的。
    隔天太子去太后的厢房,给她请安时,太后提起这半夜猫叫声。“哀家问了寺庙里的僧人,他们说这里没猫,他们后院栽种了桔子树,猫不爱这味,往常有贵女携猫入寺,那猫都会挣脱逃脱。那就奇怪了,哀家老是在半夜听闻奶猫叫声,这声音是哪来的?”
    太子沉默不语。
    侍女踌躇不决,后来才对太后说:“奴婢夜探那声源处,是在罗姑娘的厢房里听见的,在奴婢出声之后,那声音就没了。娘娘,可是此处不干净?”
    太后听见那声音,是从罗景敏的房里传出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瞪向太子,下意识认为是太子在从中搞鬼,意图要吓罗景敏夜不安寝。
    太子继续保持沉默。
    尔后太后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她挥手让侍女离开。“你老实和我说,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不关我的事。”太子立即出口否认。
    太后嗤了一声。“我看分明就是你,你想吓唬人家姑娘是不是?你多大了,还搞这把戏?”问题是太子自小就被皇后教得一本正经,也不捉弄小姑娘,只有在被人挑衅时,把人揍了一顿,怎么长大后,整人的手段花样变得这么多了?
    “我没有。”太子露出不悦的神情。“那是她的叫声,关我什么事?”
    太后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她也是从人妇的身份走过来,立即领悟太子话中的含义。
    “你睡了她?!”太后尖声质问着。
    太子一副‘你怎么如此大惊小怪的模样,我睡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的态度,望着太后。
    太后气急败坏地伸手拍打太子的肩。“你和她还没大婚,你怎可睡她?”睡了罗景敏,比装神弄鬼吓她更可恶。
    “我又不是第一次睡,有差那一次、二次吗?又没人知道。”太子佯装漫不经心地说着。“况且她迟早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睡她?”
    “你这是无媒苟合,万一让人知道了,你置敏敏的清誉于何处?”太后怒斥着。
    “所以我不是向您提出,一回京城,就开始筹办大婚的要求吗?是皇祖母您不愿的。”
    太后闻言噎了噎,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这事,太后也没有心思继续待在寺庙里礼佛问道,想赶紧起程回京城,她怕再待下去,罗景敏的肚子,就被太子给弄大了。
    罗景敏文化学识不高,却很喜欢写文画画,哪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的水平,她也乐此不疲。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太子是知道她的水平,却觉得她这样挺好,他不需要一名学富五车、饱读诗书的太子妃,他自己本身就不是一个诗情画意的个性,要是娶了个才女回来,让他整日对着她吟诗作对,他宁可与心腹谈论国事。
    他觉得罗景敏与他理念相符,例如都喜欢实际动作,而不喜欢口头上说说,虽然他觉得罗景敏比他还不解情趣,连对他说句情话都简洁,但是他将她的行径,当做是保守羞怯。
    不过他也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与其口头上花花,还不如两人亲密地拥抱来的实在。
    有一日下午,大家都在整理行李,准备打道回府,太子走进罗景敏房间,见她正在俯身抄写着东西,他以为她在抄佛经。“敏敏。”
    罗景敏听见动静,心里一惊,连忙将桌上的纸张收起来。
    太子对她的行为产生疑惑。“敏敏,你写了什么,为什么藏着不让我瞧?”
    他虽然眉眼含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走近她的步伐动作,更带着凌厉的气势。
    罗景敏不怕他骇人的气势,仍然坚持己见。“这…这是我的心事,不能让你瞧的。”
    若是他人,太子可能会尊重当事人的意见,不再耿耿于怀,但是对于罗景敏,太子就非追究到底不可。
    他怕那是罗景敏写给别人的情书,虽然他一直严加防守,不让外男近她的身,可是也怕有漏网之鱼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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