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今天正在自己的衙门中。
    最近几日,他可是满腹愁思,最近几日,朝堂上,他可没少被一些东林党的官员上折子参,皇宫大内出了投毒案,沉船案,他一来守卫宫禁不利,何况还要查案!
    这几日,魏忠贤也没给他几分好脸色,焦急之下,他双鬓都有些微白。
    这个时候,下面来人禀告锦衣卫案牍库那边突发状况。
    等到田尔耕带着一种下属赶到的时候,秦焱早就把这边事情搞定了。
    ......
    “秦焱!”
    田尔耕怒气冲冲的带着人进了门。
    秦焱淡定的笑了笑,声音在院子内外响亮个通透:“哪来的狗叫声?”
    柳烈和周五二人身后的一众锦衣卫闻言,纷纷脸上憋笑,好在现在田尔耕好歹是锦衣卫指挥使,没笑出声来,给他留了几分颜面。
    柳烈和周五可就没有那么多顾及了!
    “呵呵!”俩人乐不可支的样子,更加引爆了田尔耕的怒火。
    “秦焱!你,不尊上官!”田尔耕走到秦焱面前,怒气勃发道。
    “你,配吗?”秦焱不屑一笑。
    “你......”
    田尔耕伸手指着秦焱面容。忽的面色中多了一丝阴狠,抬着的大手一扬,犹如蒲扇一般挥打而下。
    秦焱可不会站着挨打。
    当下就直接伸右手朝着对方挥下来的大手迎了上去,直接掐住田尔耕的手腕,又准又快。
    手中用力,秦焱五指犹如钢铁凝铸。
    呼吸之间,只见田尔耕面色涨红。俨然是承受不住。
    手动不了,田尔耕当即准备抬腿朝着秦焱踹来。
    但是秦焱有哪里注意不到呢!
    当即直接抬脚,狠狠的迎着对方小腿骨踹了过去。
    一脚下去,本就脸色涨红的田尔耕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嘶......~!”
    眼下,就算是再看不明白的人也知道田尔耕敌不过秦焱。
    田尔耕看着对面秦焱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再也坚持不住。
    “松......手~”好不容易张嘴吐出俩个字,说完这二字,田尔耕好似浑身都没了力气。
    “哼~!”重重哼了一声。
    秦焱松手,今天这一下,对于田尔耕的威信绝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所以目的达到的秦焱,也懒得多和对方耗费时间。
    被松开之后,田尔耕好不容易在下属的掺扶下站稳,没来得及放什么狠话,就被身后下属带来的消息给吸引了过去。
    “什么?”田尔耕脸色更加难看。
    再次抬头,田尔耕咬着牙:“秦大人!希望你今天的举动不会引起我们锦衣卫和东厂的摩擦!”
    一句话说完,田尔耕便转身准备离开。
    “且慢!田大人!”秦焱叫住了他。
    “......”田尔耕闻声回头看过来。
    “有些人当狗习惯了,千万不要把别人想的和他自己一样!”说完,秦焱淡淡的笑着看向田尔耕。
    在心里,秦焱给自己装的这个比狠狠点了一个赞!
    “哼~嗯~!”
    田尔耕本想重重的哼了一声,奈何甩手的时候,手腕剧痛,导致他的这个“哼”声,音调怪异无比。
    在属下的搀扶下,田尔耕带着一众下属,狼狈的离开。
    他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颜面!
    田尔耕心中发狠,迟早有一天,自己要把这今天的都找回来!
    ......
    在田尔耕离开之后,不光是秦焱麾下的锦衣校尉,其他在场旁观的锦衣校尉心中多多少少都明白些,这锦衣卫里面不是田尔耕一个人说了算了!
    更有甚者,他们心里不服东厂,只不过内外强压,使他们不能过多的把真实情感流于表面,这些人,已然把田尔耕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看做成了一个纸老虎。
    ......
    田尔耕的离开,是因为陆文昭派人给他递了消息。
    说是宫内的投毒案和沉船案都和现在的首辅杨廷和有关,杨廷和,称他一句现在的东林党首都不为过,这可是对付东林党的好机会呀!
    与之相比,田尔耕觉得秦焱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
    ......
    而他离开的背影,在秦焱看来,不过是鱼饵上钩罢了。
    至于他刚才来的主要目标:东厂郑掌班,赵靖忠的人,还是交给赵靖忠亲自管吧!
    田尔耕一方面,特意去找陆文昭确认消息,一方面还对陆文昭表示出了慰问之意。
    再然后嘛,就是马不停蹄的去东厂找自己主子禀告去了!
    远在东厂的魏忠贤,听了田尔耕的禀告,当即就把正准备去锦衣卫捞郑掌班的赵靖忠叫了回来。
    三人在东厂商议了足足两个时辰。
    在商议之后,只见东厂涌出了许多密探,有去内官监的,有去三司六部各个衙门的,也有布控朝中大员府中的。
    从今夜开始,这京城怕是更加不安分喽!
    ......
    东厂的反应,秦焱自然也注意到了,意料之中!
    今天,秦焱什么事儿都不关心!看看热闹就够了!
    至于今天东厂会不会直接抓人?
    现在的魏忠贤魏公公可没有修建了生祠,自号九千岁威势,最近在朝上被压的厉害的魏公公。
    虽然准备掏刀子砍人,为了把这俩个案子,魏忠贤还是准备找齐了证据再动。
    ......
    过了一日,魏忠贤的东厂没有动静,南镇抚司倒是有了些波澜。
    南镇抚司百户裴纶查北斋的字画,查到了城外永安寺净海师傅的身上,顺带着讲目光锁定了沈炼。
    不过,裴纶似乎并不着急讲凌云铠一案的结果上报。
    或许他也看出来现在京城多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
    ......
    偌大的京城中,偏偏有一个人很是不安。
    信王朱由检在丁白缨师徒三人失踪三日之后,本想立刻与陆文昭会面,但是听闻了陆文昭现在受伤在床的时候。
    朱由检就克制了自己的动作。
    他还是有些算计的,最近和下面一些联系很多的朝臣都减少了联络。
    。。。。。。
    秦焱参与剧情的幅度并不大,但是无形之中,似乎改变了不少人的生命轨迹。
    也将后面不少剧情掐灭在了源头。
    沈炼没有烧成案牍库,也没有和北斋产生更多的联系。
    但是内官监的宝船监造纪要,却依旧落在了他的手里。
    或者更恰当的是,经过他的手,落在了秦焱的手中。
    秦焱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卷书册,原本就是这本书,导致原剧情中那么多人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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