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被迫吃完了她的晚饭。
    胡闹到最后,白孔雀嘴里叼了片肉喂到她嘴里,而青木的脸上粘着汗湿的发丝,衣衫凌乱,胸前大片春光流露在外,身下黏湿一片的地方含着巨物吞吞吐吐……
    这种体位有些不尽兴,白孔雀又舀了汤喂了她两口,舔舐干净她唇瓣上的残渣后问道:“木木吃好了吗?”
    青木连忙点头,露出可怜巴巴地祈求目光,就这样放过她吧……
    白孔雀笑了笑,将青木抱起身走入卧房。青木被压倒在了床上,接着便被分开双腿,承接了一个狠狠地贯入。
    “唔……”她被顶弄得哼出声,紧接着,过于静谧昏暗的房间中就响着一串咕唧咕唧的水声。
    青木捂住了脸,这声音太清晰了,能不能给她施个耳朵暂时聋掉的法术……
    “怎么了木木?”白孔雀微微喘着热气去含她胸前的红蕊,“你突然间含的好紧。”
    青木本来搂着他的肩,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闻言在他的背上挠了一把。
    “嗯,这是跟哪只小野猫学的?”白孔雀被她挠得停顿了一下,坐起了身,青木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刚想偷偷地将两人黏着的地方分开,便换来一记惩罚地深顶。
    “想逃?“白孔雀俯下身,除去了那些碍事的衣物,更为顺畅地掰开青木的大腿往深处顶弄着。
    “唔……我不敢了……”青木气若游丝地说着,身下的响声更大了,声音越大,她那里流得越欢快……
    白孔雀没有再回话,在她脖子间大口大口的啃咬着,身下也越来越用力,青木被他弄得躲来躲去躲不开,一阵战栗之后,白孔雀终于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
    他舔了舔青木汗湿的脖子,将人抱起来去浴室清洗。
    两人一起泡在浴桶里,白孔雀搂着青木的腰帮她清洗胸前的绵软。青木终于缓过来了一些,懒洋洋地靠着白孔雀的胸膛,玩儿他浮在水上的头发,然后用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编了个小辫子。
    白孔雀任由她捉弄着,没有去管,尽职尽责的将人洗好,擦干净,换上新衣服,再将湿发梳顺,烘干。
    “还累不累?”他让青木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帮她选着发钗。
    “嗯,好一些了。”青木把一只蝴蝶步摇递给他,让他插上。
    “这支会不会太漂亮了点?”白孔雀随口抱怨着,还是乖乖给她戴上了。
    “怎么,你有意见?”青木神色一凛,决定开始琢磨琢磨家法了。
    “没有。”白孔雀的声音里有些委屈,“木木最近越来越凶了,跟过去有些不同。”
    “你不懂,女人都是越变越凶的。”青木白了他一眼,不予更多理会。
    白孔雀拿出当时庆典之初送来的面具,挂在青木脸上。
    “先不要动。”白孔雀扶着她的肩,用笔在她面具的一侧勾勒了个什么。
    “好了吗?”她看白孔雀放下了笔,便往镜子里看,遮住半边脸的面具一边的眼底有铜丝掐出的繁复花纹,另一侧的空白处,被白孔雀自下而上的勾勒出一根红色的孔雀翎。
    “这是以防走丢的标记。”白孔雀说罢,笑着吻了吻青木的唇。
    “走吧,带木木去看看孔雀族的舞会。”
    青木被白孔雀拉着,再一次走上夜路。
    “可以的话,记住这条路,木木。”白孔雀牵着她的手,冷不防说道。
    “为什么?”青木不明所以。
    “嗯……这条路的话,离广场的距离最短。”白孔雀回道。
    可是这条路全是杂草,这应该根本不算一条路吧,青木默默想着。但是白孔雀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还是用心开始记路了,先等等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
    普通的孔雀们同一般的鸟族一样,夜晚会影响他们的感官和视线,所以白孔雀在晚上没有那么多顾虑,带着青木很快到了中心广场。
    青木目瞪口呆地盯着中心广场,终于明白了何为孔雀族的舞会。今晚的主题,她记得是酿酒舞会,却并未少了篝火。巨大的篝火燃烧在广场中央,与一旁的祭舞台遥遥相望,火苗中时不时地爆出一只只火做的孔雀,自下而上地绕着篝火飞翔。围绕着篝火,是几处错落有致的银质容器,容器上萦绕着术法的光芒,而容器的上面堆着大堆大堆的水果,鲜花,谷物……时不时有孔雀打开巨大容器边上的龙头,将酿好的酒液倒在琉璃杯中。人群密集,大家欢笑着,旋转着,成群结伴地跳着舞。祭舞台上的乐曲也更加响彻了些,底下的人便随着祭舞台上的乐曲变化舞步。
    这这这,古代大型孔雀蹦迪现场……青木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在场的人里面,有和她一样戴着面具的,也有早就在衣袂飞扬间,不知道将面具弄到了哪的,也有人时不时地抛出一个小小的术法助兴,还有等不及上台,直接在台下对着姑娘跳起舞的……
    “他们,很欢快的样子。”青木偏过头,踮起脚凑近白孔雀的耳边说着,没办法,他们在的这里稍微有些吵。
    “嗯。”白孔雀只戴了普通的白面具,却无法隐住他如月光般的银发,“想喝酒吗,木木?今晚可以让你喝一点。”
    青木点了点头,白孔雀使了个术法唤来一个侍卫,让他去拿两盏酒,而他带着青木,想找一个稍微清净些的休息处。
    “璃虹?”青木听见一个颇为清朗的女声唤道,不由得回头望去。
    “望玦。”青木听白孔雀客气地回着。
    来人带了两三个侍卫随行,戴着青蓝色的面具,身后只束了个简单的马尾,但是戴着华丽的发冠。望玦身旁的一个侍卫微微搀扶着她,而她另一只手上则拿着把华丽的羽扇。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旁边这位姑娘,便是长老们都在说的人吗?”望玦微微笑着,看向正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的青木。
    白孔雀揽过了青木的肩,回道:“嗯,她叫青木。”
    又对她说道:“木木,这位是孔雀族十贵族之首,望玦。”
    “大人。”青木学着别的孔雀那样给望玦行了礼。
    “姑娘不用太过客气。”望玦的声音温柔而清朗,听着十分舒服,“孔雀寨里很久没有人族到访了,若不介意的话……”望玦又看向白孔雀,“璃虹,带着青木姑娘去同我们一起坐坐吧。”
    “看木木的意思吧。”白孔雀说罢,偏过头看向青木。
    青木也微笑着缓缓行礼,抬头看着望玦道:“大人盛情相邀,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没有躲得必要,何况望玦给人的感觉不知比璃清好了多少。不过白孔雀揽着她跟着望玦走的样子,好像有点不乐意。
    贵族休憩的高台搭在祭舞台的旁边,铺了华丽的地毯,并且点了许多灯盏,四周随意地围了两面飘扬的纱幔。望玦带着他们两个拨开隔音的术法屏障,青木便看见了倚在案后好死不死正在饮酒的璃清,旁边已经堆了好多空荡荡的琉璃盏了。
    璃清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奇怪他们三人的组合,冲望玦道:“怎么带着他们两个来了,怪扫兴的。”
    望玦没有理他,褪去大敞交给一旁的侍卫,然后招呼着青木落座。
    白孔雀带着青木选了个离望玦比较近,离璃清比较远的地方坐下,刚刚被叫去拿酒的侍卫不知怎么闪了出来,端了满满一案的酒过来了。
    “不知大人和姑娘要和哪种,就把今年酿的都端过来了。”侍卫回道。
    “没事,下去吧。”白孔雀冲侍卫挥了挥手。
    青木端起一杯好奇地尝了一点,每一杯味道都不一样的样子,她端起的这杯喝起来有花果香气。
    望玦在坐下之后,也立马有人端来了酒,她一边任由侍卫们收拾着一边对青木说道:“光喝酒醉得快,青木要吃什么点心吗?”
    “也好。”白孔雀替她回道,“用来佐酒的点心,木木还没尝过。”
    望玦闻言便立马叫来了人,吩咐了点心下去。
    青木一边看着白孔雀和望玦,一边打量着对面的冷冷的璃清。而璃清在对面,一边喝酒一边像看智障似的看着他们这边。
    青木暗自撇了撇嘴,刚刚这里就他一个人,还喝了这么多,啧啧。
    “怎么围得这么严实?”望玦也冲璃清问道,又对旁边的侍卫道:“把帘子卷起来吧,我们也看看外面的歌舞。”
    侍卫领命去卷起了纱幔,青木终于在白孔雀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祭舞台上的歌舞和下面欢乐的人群,晚上看和白天看很不一样呢,祭舞台的天然迪厅光芒被映得更加美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清静点。若是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再施个封闭咒了。”璃清对望玦说道。
    望玦笑了笑,只是从容地喝了口酒。
    青木在心里感叹着,璃清怕是在贵族里也是矫情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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