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铮走得很快,楚楚大病未愈渐渐跟不上他的脚步。
    就在她气喘吁吁之时,男人伸手到她面前。
    “你是想散步到天明吗?”
    楚楚望着男人的俊颜,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殿下,奴婢给您添麻烦了。”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走。
    “手这么凉,染风寒了?”
    楚楚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心情有些低落,“奴婢身体抱恙,少了殿下雅兴,请殿下恕罪。”
    “不来找本王,原是身体不适。”
    男人的话有些揶揄。
    楚楚脸色羞红,殿下似乎误会了,她大着胆子问道:“奴婢有一个疑问,想斗胆请教殿下?”
    “说”
    “殿下身份尊贵,想陪您喝酒的人无数,奴婢哪有资格?”
    “眼缘罢了”慕容铮抬头望着满天繁星,笑道:“本王是受人敬仰,套近乎的应接不暇,但有几个真心实意?遇到你也是缘分,在这里我不是王爷,你不是奴婢,就当谈心的酒友。”
    听齐王这番话,楚楚有些酸涩。齐王母后去世早,他在宫中孤立无援,本是太子之资,却被边缘化,若不是在边疆苦战叁年,如今只怕已经被人遗忘了。这般大起大落,光鲜背后,定是饱尝苦楚。
    在这深宫之中,谁又是真正的快乐呢?
    今日夜风习习,繁星点点。
    “本王带你上屋顶”
    望着盛满星辰的眼眸,楚楚沉溺其中,任由男人揽着她的腰,腾空一跃,失重的感觉真奇妙,就好像做梦一般。
    二人并肩坐在屋顶,一望无际的星空似乎唾手可得。
    “告诉本王,那日你为何要哭?”
    楚楚抿唇,闷闷地说道:“在宫中太累,我想回家。”
    她心中有愧,他想要一个交心的朋友,可惜她做不到,她一开始就欺骗了他。
    “在宫中,何来自由?”慕容铮饮了口酒,“看透就好,但也别压抑自己,及时行乐。你若真想回家,本王跟皇后要人,这事不算难。”
    楚楚连连摇头,心里涌起潮意,“谢殿下美意,奴婢只是一时情绪低落,皇后待我很好,在宫中挺好的。”
    “那若本王说对你有意呢?”
    楚楚脑子里轰的炸开了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齐王说对她有意?
    突然男人揽过她的腰肢,一把将她带入怀中,温热醇香的酒渡到她嘴中。
    她杏眸圆睁,感受到嘴唇湿热的触感,男人独有的气息将她包围,找不到喘息的出口,她就像溺水之人,慢慢失去了意识……
    湿滑的舌头灵活地顺着樱唇一路往下,肆虐过她的下巴、脖颈,直到大掌扯开她的衣襟,揉捏一双娇乳——
    楚楚猛地缓过神来,气息艰难地劝阻道:“不要!殿下……您喝醉了。”
    当酒精麻痹理智时,她何尝不渴望他,甚至想把自己献给他,但她已是残花败柳,他若知道定会嫌弃,她不想让心爱之人看到自己丑恶的一面。
    此刻,她的心在滴血,做着不忠不义之事,又用这肮脏的身体欺骗心上人的感情。之前她还觉得白绣离经叛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无耻吗?
    想到这里,楚楚不禁泪流满面。
    突然,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缓缓道:“本王不想再看到你的眼泪。你若不愿就作罢,本王从不强迫女人。”
    慕容铮替她整理好衣襟,细细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那日见你,便记住这双眼睛,你看向我时,我想起了诗文: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楚楚心底一涩,眼泪止不住地流。
    “或许我们曾见过?这便是缘分,当时我发誓,不会再让这双美丽的眼睛流泪了。”
    他们当然见过。
    叁年前,楚楚才十二岁,还是个毛头丫头,祖父在筹划将姐姐芊芊嫁到哪个显赫世家。一次宴会,楚楚也被带了过去。
    那时,她已经显露出美人之姿,众男子目光都留在她身上,引起了其他女子的不满。
    后来,她们寻了个借口将她叫到后院,众人欺负她,嘲她是下贱的骚货,楚楚想跟她们理论,被推到在地,哭了起来。众人见她伤心,便得意地离开。
    “你为何要哭?”
    男子递给她素白的丝帕,楚楚抬头,正好烟花燃放,绚烂的烟火在他眼眸里盛开,好似星辰与大海。
    “哭解决不了问题,你要站起来。”
    所以不久他便率兵远赴北疆与夏国苦战,在恶劣的极寒之地戍守叁年,归来时已是战功赫赫的齐王殿下。
    齐影帝演技高光时刻!金像奖应该颁给他!
    撩妹小达人慕容铮
    齐王:没有本王撩不到的妹子,本王定是c位出道!
    楚楚已被迷得神魂颠倒,从“怎么办,我不能给皇上戴绿帽”,变成:
    上知乎搜索:如何给男人戴绿帽,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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