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司徒烈跟肖肖百无聊赖的玩着电动游戏。
    「你爸爸怎麽还不来?」,司徒烈有些无奈,虽说肖肖很可ai,可是再可ai都打扰到他司徒烈的清闲了。
    「不知道。爸爸有时候跟阿善都会待在一起很久。有时候在房间有时候在车库,说要谈一些事情。」,肖肖说着。
    谈什麽?当然是谈恋ai。
    司徒烈翻了个白眼:
    「拜托,连一个礼拜的时间都不能忍?」,也不好好培养一下亲子关系。
    还没抱怨完,就听见门铃响了。司徒烈看了一眼监控,是他哥来了。
    「你可总算是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带着孩子有很多不方便?」,司徒烈一开门就抱怨:
    「你瞧,」,他伸手往餐桌上的盒子一b:
    「我早上收到的东西到现在都还没拆封。」
    司徒琼冷着脸看他,过了好一会才道:
    「买了什麽不正当的东西得要那麽偷偷m0m0?」
    「呃…」
    「爸爸!」,肖肖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司徒琼的膝盖:
    「叔叔是怕我害怕才不把包裹打开的,里面是大针头喔!」
    司徒琼挑起一边的眉头,毫无波澜的双眸盯着他像是无声的质问。
    「咳…我这样怎麽说也b出去浪好吧?」,司徒烈解释道:
    「我收手了,不再到处拈花惹草了。」
    司徒琼闻言便伸出手捏住了司徒烈的下巴,他的脸颊被捏得挤在了一块,司徒琼左右晃了几下他的脸,像是在端详什麽:
    「你病了?」
    「谁病了!」,司徒烈甩开了他哥哥的手:
    「拜托有点礼貌,你有没有家教?那麽可ai的弟弟终於决定更加可ai的洗心革面成为更好的人,你竟然问他是不是病了?」
    司徒琼轻笑了一声,稍纵即逝:
    「我有没有家教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你这种败类的哥哥品格能好到哪里去?」
    司徒烈也不想争论关於他们家不怎样的教育,他话锋一转问道:
    「林善还好吗?肠胃炎?该不会是你内s没清乾净害他拉肚子吧?」
    司徒琼叹了口气:
    「不是。他就是不听话,我叫他不要去吃什麽新开的冰淇淋火锅店,他就y是要去。我问你,冰淇淋煮成火锅还能是冰淇淋吗?」,司徒琼想起来还是十分生气:
    「结果吃坏肚子了。他说他吃了一个芒果薄荷冰火锅,你说那到底是什麽鬼东西?」
    司徒烈看着他哥哥那一脸宠溺的无奈,只觉得心有不甘,他哥哥可从没对他这麽温柔,小时候要是他这麽讲不听,肯定是会被摁在地上胖揍个三天三夜。
    说起来,司徒琼还林善的相遇,也真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
    那是约莫五年前一个本应该寻常的夜晚。
    夜幕低垂,万赖本该俱寂,可灯红酒绿的街道这才刚刚开始热闹。
    林善穿着他那件连帽外套,帽檐盖住了他姣好的面容,他就这麽站在人来车往的十字路口往对面不停张望。
    「c他的,怎麽今天都没看见名牌车?」,看了老半天,他嘟囔道。
    过了好一会,只见对街闪过一道强光,一台车往这头开来,林善定睛一看,妈呀,是劳斯莱斯啊!
    那种车来这种地方,肯定是谈生意。
    虽说像林善这种路边揽客的并不太受欢迎,可试一下总不吃亏。
    林善是个男妓。
    他原本是想做应召,可最近警察抓得紧,他未成年,没有老板敢用他,他只好另寻出路,平常就用网路约人每个礼拜三便会来红灯区附近各大招待所附近揽客。
    他看好了时机,伸手一拦。
    没成想那台车竟是没停下,直直往林善手上撞。
    撕裂的声音搭配剧烈的疼痛袭来,林善疼的紧闭起双眼,妈的,他是揽客不是碰瓷啊!
    他啪得往地上倒,而那台车贵得要命倒也总算停了下来。
    车後座的人放下了车窗往外一看:
    「…」
    林善倒在地上痛的咬牙切齿,他瞪向车上的人:
    「你撞到我了!」
    司徒琼不知道为什麽今天这麽倒楣。
    先是客户生意没谈成,害他花了一大把钞票包下俱乐部最豪华的包厢,叫来了最红的小姐,结果凉了。
    啥合约也没签到。
    再来就是他那个混帐弟弟,竟然和他们公司现在最火红的男演员ga0上了,街头深吻被杂志拍得一清二楚。
    成天公司电话就没断过,全是在追问这件事的真实x。
    然後就是原本的司机出车祸了,撞坏了他其中一台车,人也住院了。新来的司机什麽路都不知道,绕进了红灯区错综复杂的街道後说什麽也出不去,现在还撞人了。
    他就不知道一直安稳过日子的自己凭什麽得要这麽倒楣?
    他解开了安全带,只听见司机说:
    「老板,别理他,他们那种g0u鼠也不会敢报警的。」
    林善还真不敢报警,他一个私娼,还未成年,怎麽敢?人家要没叫你赔偿车子的磨损就要偷笑了。怎麽可能敢妄想什麽医药费?
    他默默爬起身,连帽外套的帽子掉了下来,底下那张绝美的容颜怎样也无法再藏形匿影,完整的暴露在了旁人眼里。
    司徒琼愣了愣,这看上去年纪还挺小。
    「撞到人了,本就该负责。」,他对着司机道,语毕他打开了车门。
    林善吓了一跳,赶忙戴上帽子遮住了脸:
    「我没事,也没钱…你撞到我就算了,可你车肚边的刮痕可不能要我赔!」
    司徒琼微怔,随即才道:
    「不用赔,你真没事?」
    林善点点头,一只手垂在身侧,软绵绵的。
    那肯定是断了。
    「去医院看看。」,司徒琼道。
    「不用啦…」,林善推托着,像他这样的身份去哪里都不太方便。
    「我没问你要不要。」,司徒琼拽住了林善没受伤的那只手朝他道,随後他拉开驾驶座的门,往里头看了一眼新上任的司机:
    「可以下班了,明天不用来了。」
    林善就这麽莫名其妙的被挤进了车里。
    他左顾右盼的看着,这种车他估计一辈子也买不起,今晚占了便宜也算是当过了有钱人。
    司徒琼载着他往医院开,没开多久就遇到警察盘查。
    司徒琼配合着指挥在路边停了下来,警察看了一眼车里的情形,对着林善道:
    「帽子摘了我看看。」
    林善翻了翻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摘下了帽子。
    「哎!又是你!」,手电筒一照,那警察像是认识他一样:
    「就是你对吧?只招名车的非法男妓!你未成年吧?下来下来!」,他摆摆手:
    「跟我回去警局,你这样不行。」,他转向司徒琼:
    「先生,pia0j现在也不行。看上去人模人样的,你知不知道他是高中生?」
    司徒琼对他那不停直s眼睛的手电筒感到十分不耐烦:
    「我没p他。我撞到他了,要带去医院。」
    「少骗人了,这孩子臭名昭彰,凡是他锁定的目标就没人逃得了,小小年纪功夫可了得了。我就没见过有他上车却没上他的事。」,那警察道。
    林善十分不悦,他生气的说:
    「上礼拜我在你那台破警车後座替你吹的时候你怎麽不抓我?」
    「我那是抓到你了,给你改过的机会。你又犯,我只好再抓你。」
    司徒琼一听,更加不可能把林善交出去。
    这孩子要是跟着这人上车,不知道又会被怎样对待。
    他叹了一口气,今天就这麽彻底倒楣下去吧,看看明天能否就这麽否极泰来。
    「需要多少我的话你才愿意相信?」,司徒琼道。
    「咦?」,那警察没听清楚,怔怔地看了看司徒琼,只见车里那男人皱起眉头,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眸扫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开口道:
    「我说,到底需要多少,我说的话才能变成实话?」
    也没需要很多,司徒琼不过从皮夹里拿了一些出来,他们便得以顺利地前往医院。
    林善还真是看了一回真正的有钱人。
    等他终於是包紮好了以後,司徒琼依然在医院门口等着他。
    「你为什麽要执意帮我?」,林善一上车便问道。
    司徒琼本来没想理他,但想想又道:
    「我撞到你了。这不是帮,是赔罪。」
    「噢……」,林善做作的拖了一个长音:
    「还真是善良。」,他笑了笑,姣好的脸上挂着不属於那个年纪的媚。
    「……」,司徒琼没有回答,他问道:
    「你住在哪?」
    「不是嘛!」,林善狡猾的笑道:
    「你害我今天无功而返,pa0也没打到,钱也没赚到,你不该好人做到底连这些也赔偿我吗?」
    「…」,司徒琼冷冷地看着他,好一会他突然冷不防伸手握住了林善的胯下。
    「我c…唔…你g嘛?」
    「我不能赔你一pa0,可我至少可以替你s一发。」,司徒琼正而八经的说着,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啊~」,林善弓起了身子,敏感的身t禁不起撩拨,他咿咿啊啊sheny1n着道:
    「我开玩笑的…嗯、没人像你这样r0u…的…会坏掉的…温柔点…」
    司徒琼扬起眉:
    「坏了?」,他一把扯下了林善的k子,林善的roubang弹了出来,甩落了几滴情难自持的yet:
    「没坏呢。」,司徒琼一面说着,又使劲捏了一把林善的ji8。
    「啊啊!真的要坏了…嗯嗯…痛!啊…」,林善痛的直掉眼泪。
    司徒琼这才松开了手,而林善那根东西早已经痛葳了。
    「知道痛就好。小小年纪不学好,别随便撩拨大人,谁也不认识就敢上人家的车,迟早会遇到变态疯子的。」,司徒琼正经的道,语调冷冰冰的带着一些教育意味:
    「我再问一次,你家在哪?」
    林善不敢再装疯卖傻,赶紧把地址给说了。
    c,还就真的让他遇上疯子了。网址:W加w加W点ρ加O加-加①加⑧点C加O加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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