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的生活渐渐安定下来。云霆的生意很不错,大毛辞了工作专心来云霆这里与他合作。大毛做事勤恳敬业,云霆将几乎一半事业分给了大毛,一是信任这位好友,二是报答当初大毛借钱给自己的事情。
    如此,云霆就有时间陪伴月宜。月宜保研的机会不太多,只好选择考研,她这是跨专业、跨地域、跨学校,难上加难。云霆没有要求她就近读书,而是鼓励她挑战一下,就算去首都也没事。“大不了我们在那儿租个房子,我经常往那儿跑,咱们雇个保姆,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人家照顾你。”
    月宜笑道:“我可以自力更生,没事。”
    云霆理了理她的长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你坚实的后盾。”
    月宜报考的位于首都的学校最终录取了她,月宜说明自己这几年兼职的情况,教授很欣赏月宜。月宜在云霆的鼓励下主动和教授沟通,毕业之后,月宜在教授的帮助下去了一档体育节目进行报道。这也成为这档节目第一位录取的盲人记者。
    杨萍给父母做好饭,打开电视,父亲也喜欢看体育栏目,正在播放对于某位体育记者的专访,前期宣传片是一名穿着白色V字领衬衣,下身是修身直筒牛仔裤的女子,脚上蹬着马丁靴,头发短短的,有点像是男孩子,却又因为甜美长相而显得活泼俏皮。
    背景宣传片是女记者和中国盲人足球队运动员的交流片段,女子笑得灿烂美丽,青春飞扬,充满自信。
    “这不是月宜吗?”杨萍的爸妈惊喜地说。
    杨萍怔了怔,扭过脸儿去看,正看到月宜和主持人言笑晏晏,主持人问她:“你一个人有不方便,那么在外面,特别是你之前还去了加蓬进行非洲国家杯的专访,你是怎么克服这些问题的呢?”
    月宜笑盈盈地说:“一是要靠自己啊,二就是我老公有支持我,他尽量会和我一起去进行实地采访,所以非常感谢他。”
    “你的专项主要是集中于发展中国家赛事的采访和写作。你刚刚完成了你的作品《非洲体育纪实报告》,也获得了业内的好评。我看到第一章讲述的就是你在塞内加尔的田野调查,在这种,我是说正常记者都可能会觉得有危险的环境下,你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份职业?”
    “我想还是因为小时候和爸爸妈妈看了很多体育赛事,慢慢就产生兴趣……”她微微一笑,娓娓道来。
    月宜的外公外婆还有杨萍看完了整期节目,年近三十的月宜大方得体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提到家庭提到事业,月宜显得满足而幸福。
    她的眼神,那种光彩,却是杨萍从未见到过的。
    算下来,从月宜升入大四之后,他们就已经没有联系了。云霆和月宜每年的节假日都回来送些东西,放在门口就走了。杨萍一次都没开门。
    月宜是在研二的时候和云霆结婚的,云霆妈妈的项链被月宜找了工匠重新修补了一下,挂在胸前,古朴稳重,衬的月宜像是古典侍女。云霆趁着间隙偷偷溜到化妆间,伴娘程思娴打趣几句知道他们有话说便离开了。云霆单膝跪在地上,将她的手指握在手心中,着迷地端详着月宜的漂亮。
    他抬起手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抹了一下,月宜嗔道:“口红都花了,讨厌鬼。”
    云霆笑着说:“你不涂口红也好看,嫩生生的,让我咬一口。”说完,云霆真的就凑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月宜“唔”了一声推了推他娇声娇气地抱怨:“别闹,会被人看出来。”
    “咱俩都登记了,还怕人看去?”云霆挑了挑眉,痞痞地笑,“你穿婚纱真好看。”说着,在她耳畔暧昧地吹了口气说:“你老公的大肉棒好硬,你帮帮老公好不好?”
    “不成……”窄小的化妆间,月宜就知道他来肯定没好事,“思娴还在外面呢。”
    “我亲你,不让你叫出来。你就让老公肏一次,很快。”他嘴上诱哄着新婚娇妻,手下已经顺着婚纱裙摆去摸她纤细白嫩的长腿,他的手指纤长,粗粝的指尖故意在上面如弹钢琴一般轻轻抚摸。
    月宜赶紧按住他作怪的大手哀求说:“别这样嘛,让别人知道多丢人。”
    云霆看了一眼手表,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双腿上背对着自己:“二十分钟绝对搞定。”言罢,就迅速地放出自己的大鸡巴,然后从蓬松的婚纱里捕捉到少女娇嫩的奶子,小奶尖居然也硬挺挺的,云霆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她的耳垂打趣说:“小乖,怎么了?也想老公的大鸡巴?什么时候硬的?”
    “没有……”月宜低垂着小脑袋,声音娇羞,像一只被捕获后放弃挣扎的小奶猫,任由身后的大灰狼玩弄。
    云霆褪下她的内裤悬在一根脚腕上,手指摸了摸小嫩屄,也许是因为奶尖太为敏感,那里也有了一层湿意,云霆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扶着插入小姑娘的花穴里。身前的少女穿着纯洁繁复的婚纱,如同最上等的糖果,等待自己可以一次次拨开品尝。
    月宜被他突如其来地顶入闷哼一声,又怕屋外的程思娴听到,赶紧捂住嘴巴。云霆手指钻入月宜口中说:“小乖,舔一舔,就像你平常吃肉棒一样吃它。”月宜的舌尖便听话地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湿热的感觉沿着指尖的神经如同炸开的小气泡沿着云霆的血液蔓延。他用力耸动腰身,舔弄着小姑娘的耳朵、颈部,还有裸露在外的一弯莹白如玉的肩头。“小骚屄怎么还是这么紧,肏了这么多次,仿佛还是第一次那样。”云霆在她耳边低沉地说着,隔着衣服,掌心围绕酥胸画圈,“小乖是不是早就馋老公的大鸡巴了?”
    “我,我没……啊……啊……顶到了……老公……轻一点啊……求你……”
    “顶到哪儿了?是不是子宫?嗯?”他说着,硕大的龟头愈发往里,小小的缝隙含住他的龟头,月宜被这一猛烈的操干激的瞬间达到高潮,不由咬住了他的指尖,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云霆死死地抱紧她,享受那份极致的快感,自己也忍不住射了进去。
    是她的安全期,云霆算过的。
    月宜身子酥软地依偎在他怀里,云霆喘息片刻给她细细整理了一番,却还是抱着她不肯松手:“办什么酒席,干脆将你抱回家肏上一天一夜多好,浪费时间。”
    “流氓。”月宜撇撇嘴,嗔怨他没个正行。
    云霆亲吻着她的侧面温言道:“对啊,我要是不流氓,能抢来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月宜抿着唇偷笑,微微侧过身,埋首在他怀里,手指摩挲着他的衣领憧憬说:“你今天穿着西装,肯定很帅气。”
    云霆“嗯”了一声:“第一次穿,还有点不大习惯。”月宜的头纱还没带上,云霆摸了摸她尖细的小下巴,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说:“我的小乖穿什么都漂亮。今天穿婚纱尤其像仙女一样。”
    月宜红了脸颊,两人默默不言,却又情在深处。须臾,程思娴敲了敲门打趣说:“新郎官,你说完了没啊,该您上台表忠心了!”
    月宜赶紧起身,云霆知道她害羞,就说了句“等我”匆匆离开了。程思娴这才进入屋内,给月宜戴上头纱笑道:“云霆看着不可一世,还挺黏糊的,离了你一会儿就坐立不安的。”
    月宜偏偏小脸儿,有点不好意思。
    云霆和月宜宴请的人也不多,杨萍自然不会来,云霆的爸爸在海南也已经重组家庭,所以只是打来电话恭喜,再无他话。来的,多数都是云霆的哥们和月宜几个好朋友,零零散散,也就两桌半。
    叶子充当司仪,调侃完云霆就宣布新娘入场。程思娴搀扶着月宜走上红毯,云霆微笑着上前握住月宜的手说:“我做你的眼睛。”程思娴见此就站在一旁与众人一起鼓掌祝福。
    他说:“月宜,我爱你,我愿意做的你眼睛,做你的寄生草,永远爱护你。”
    那是月宜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
    三十多岁的云霆终于将自己的生意做大了一些。自己的馄饨店在淄城开了一家连锁店面。另外又将原来辛庄中心医院附近的店面盘了下来改成一家专门做家常菜的小饭店,因为靠近医院,需求很大,云霆很会做菜,自己的秘制配方在当地也小有名气。小伙子从当初一穷二白到现在有了不少底气。
    他和月宜搬离了那家老房子,贷款买了当初他看好的淄城学区房。不过闲来无事时,两人还是喜欢窝在辛庄的小屋腻歪一处。
    几年后的除夕前夕,云霆和月宜照例去杨萍家里看望,平常紧闭的大门那天却意外地打开,杨萍略显苍白衰老的面容出现在二人面前。或许是从未有过期待,云霆和月宜都站在门外,傻愣愣地不知所措。
    杨萍淡淡地说:“进来吧,我正好做了些卤牛肉,月宜爱吃,你们拿回去省的做晚饭了。”
    云霆“哦”了一声,连忙道谢:“谢谢阿姨。”
    杨萍让他们俩进去,听着云霆的称呼又道:“都领证了,还叫什么阿姨。”yùsんùщùьīz.cóм
    云霆立刻机灵地改口:“谢谢妈。”说完,不由高兴地捏了捏月宜的指尖。月宜颤巍巍地拉住杨萍的手说:“妈妈,你还好吗?”
    “老样子,无所谓好坏。”杨萍凝视着穿着一身海蓝色连衣裙朝气蓬勃的女儿,心里有些酸楚,也有些欣慰,“看你都晒黑了,天天在外面跑,累不累?多补补身体。”
    月宜笑道:“很好啊,我有私人厨师。”说着就推了推身旁的云霆。
    杨萍点点头,又对云霆说:“我看你又开了两家店,也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没个数,到老了你就后悔了。”
    “我知道,妈,我很注意身体,我还要照顾月宜,不会垮掉的。”云霆难得听到长辈关怀自己,立刻正色表忠心。
    午饭时,杨萍询问月宜的事业,月宜笑道:“我十一月份才从南非回来的,是挺累的,我准备了很多采访记录,然后回来之后就打算整理一下出本书。上周有所大学联系我,有意向聘请我去做客座教授,我还在考虑。”
    杨萍本想说“大学里还是稳定”可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她的月宜不再是从前的小姑娘,她有思想有主见,并不会轻易地任人摆布。
    云霆真的对她很好,否则杨萍也不会看到女儿如此明媚的笑容。
    她又问起云霆的近况,月宜的语气里充满了甜蜜:“云霆想带我去旅游。对了,妈妈,我们看到澳洲有医生在研究咱家这种遗传病,召集志愿者,我和云霆想去试试,反正已经看不到了,死马当活马医,顺带也去澳洲转一圈看看。”
    杨萍叹了口气:“去看看吧,有一线希望总比没有好。”
    三十多岁的年纪,其实月宜已经不太抱希望了,她和云霆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幸福,她不奢求上帝还会垂青于自己。
    这一世,月宜虽然加入了澳洲志愿者研究团队,遗憾的是她一直没有恢复视觉,她和云霆因为这个原因并没有要孩子。云霆对此似乎并没有介意的,他总是安慰着月宜说:“小孩子真吵,我还是单独和老婆在一起才舒服。”
    月宜成为了知名的体育记者,收获的新闻类奖项被云霆仔仔细细地摆在橱子里。云霆提起自己媳妇儿的事业总是很自豪,从来不觉得老婆比自己出名是什么憋屈的事情。
    而娜娜却在月宜的辅导下成为了一名画家,娜娜没有同龄人的智慧却有超出同龄人的美感,她的绘画在一众学生中堪称翘楚,这让大毛非常自豪。
    月宜回到天上,铸魂瓶中凤城的身影已经愈发清晰,隐约可以看到他清俊熟悉的眉眼。月宜痴痴凝望,上神慈悲善目说:“你有想过完成这一切之后该如何吗?”
    月宜茫然地摇摇头:“我不清楚。也许我会回到玉绵山去,继续过我本来的日子。”
    “你不会记挂着凤城公子吗?”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月宜声音轻软,带了一丝惆怅:“当然会记挂着,我愿他和绿映姑娘平安顺遂。”
    外面忽然传来咣当一声,门不小心被撞开,一道绿色的身影扶着头“哎呦”一声,月宜回眸望去,正对上一名绝色少女有些尴尬的神色,月宜怔怔开口:“绿映仙子……”
    (在此致敬所有的盲人运动员和盲人新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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